是他们知道错了就能当然解决的。虽然这件事确实会原谅他们,但是,必须要冷眼晾他们几天才行,让他们记住此时的忏悔无门。”
“……”青梧静静的听,听完之后.用小手抹了抹眼泪,“真的?”
她有点不相信,但止住了眼泪。
“当然是真的了。”薛鹤初见她不哭了,松了口气,刚刚一哭他心都要化了。
“那,那夫君为什么要看那种书?”青梧看了眼夫君,又瞥了眼刚刚被他扔在地上的图册。
“乖乖不是说疼吗,我就想研究研究到底……”
“哪有啊!哪里疼才没有的!”青梧大声否认,小脸更是腾的一下红透了。否认完之后又发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不是,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哎呀!夫君怎么总是想着那事儿!不准想,夫君可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这样啊?”
“哪样?”薛鹤初轻笑,声音清润,像玉石轻轻碰了一下。
“就是这样呀,”青梧准备认真的解释到底哪样,一抬眸便看见夫君狭眸里促狭的笑,顿时就知道夫君这是在逗她了。
“哎呀!夫君可真坏。”边说边伸着小嫩手要去蒙夫君的眼睛。
不准笑!
第49章 那小妇是谁?
等薛鹤初终于出了屋子,山民们已经在院子外跪了好些天。
除了吃饭睡觉,一有时间就来跪在这里。
见到薛大人出来,每个人疲惫的脸上再没了前段时间的洋洋得意,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畏惧。
大人居高临下的气势有点迫人,大家都有些不敢靠近。特别是王二虎,总感觉几天不见,这人的狭眸中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淡漠,叫人看了无端底寒。
又让他兀的想起了剿匪那日,这人抹过匪头脖子的场景,顿时脖子寒意侵袭,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在背后搞的小动作,王二虎缩了缩脖子,像鹌鹑一样,让自己尽量隐在人群中。
再不敢出头了。
杨春生跪在最前面,又给薛鹤初磕了一个头,黝黑的额头上青肿了一大片,甚至有些结痂的血迹。薛鹤初抿着薄唇,垂眸瞧了眼地上的人,似对他,又似对大家,
“起来吧。”
“谢,谢薛大人。”杨春生颤颤巍巍的起来,有些站不稳。
众人也跟着起来。
见他们一个二个腿脚不利索的样子,薛鹤初也没多说什么,让他们回去休息。
翌日一早,薛鹤初带着众人去了东边那片山坡上。稻田里的稻苗郁郁葱葱,绿油油的一片,长长了些,也粗壮了些,渐渐的覆盖了整个田野。只最下面的一块田里的稻苗,被新土掩埋毁掉了。
大家看见后个个揪心。
好在剩下的都没有被毁,且长势喜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补了一些浮株,又扯了田里的杂草,薛鹤初便带着大家来到山路上之前那个被炸的小山丘旁。知道山民们迷信,他让人象征性的填了一点小山,不影响通路为原则,这样就打消了山民的顾虑。
皆大欢喜。
见薛大人这般为他们考虑,大伙儿想起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很是羞愧。
化羞愧为力量,接下来一个月,山民们与前几天上来的那些衙役,起早摸黑的挖路,竟是比预计还要早上一段时间的完工了!
通路这日,爆竹噼里啪啦的响了一路,山里无论男女,黄发垂髫,纷纷着新衣,发饰梳得齐齐整整的,跟着薛大人一起走了这条山路。
脸上透着喜悦,欢声笑语,言笑晏晏,有些从来没下过山的,眼里是对山外面的新奇与稀罕。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特意等在这里的黑山县知县唐远道在衙役们的簇拥下迎了上来。给薛鹤初问安之后,因为之前二人在剿匪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所以便免了些无话说的尴尬,寒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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