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做什么呀?”青梧有点没搞清楚状况,不过看见了他手里的小瓷瓶。“这是什么?”
“乖乖不是说痛吗?给你……抹点药。”
“不要。”青梧直摇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那次夫君给自己抹药膏的场景了。
“夫君我不痛了。”
薛鹤初挑眉,“真不痛了?”
“嗯。”青梧点头,其实要说痛,只是昨晚痛,也不是,昨晚也只是刚开始的那会儿痛,后来就……还好。
而现在,缓了这会儿,她的身子也稍微好点了。
薛鹤初听了眼眸幽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给乖乖抹点药膏,对身子好。”
说着,他便轻轻按住女人的手,就抹起了药膏。
刚开始还好,是在认认真真的抹,但渐渐的,他实在忍不住了,几下抹完,将药膏扔在了一边。便压了下去。
“呜呜夫君,”可怜的青梧还那么相信他,“你说过今天不要了的。”
“乖乖,这次之后,就不要了,你乖。”说着便俯身,随心所欲了起来。
“呜呜呜……”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的青梧,眼儿红红,根本挣扎不过,就这样再次软在了他的身下。
迷乱中,她好像听见夫君在说什么,没怎么听清,但最后一句听清了,
“……放心,我定会迎你进门。”
后来,青梧回想起来才明白,他说的,是迎你进门,并非娶你进门。
第45章 宗妇
薛岩在河边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的新衣。
新建的屋子挨着村里的那条河,他为了浣洗方便,就没让粗使婆子打水来,直接自己跑到河边。反正河水干净清澈,适合用来洗衣。
薛岩作为少爷的贴身小厮,像洗衣这样的粗活根本不用他做,但因为太过宝贝衣服了,于是就亲自来。也不知是不是他不会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染了油渍的黑灰沾黏在绸布料子上,越洗越脏。很快,原本只有一点点的污渍,现在却直接晕开了一大片!
急的薛岩快要哭了。
而刚刚吃饱喝足的三花悠闲的踱步过来,歪头看了薛岩一眼,见他在玩水,以为是要给自己洗澡,于是“噗通”一声跳进河里,欢快的怼了过来。
溅起的水花砸在薛岩身上,透心凉。
“哎呦我的狗哥!你可别添乱,走开走开。”
三花不听,见他不给自己洗,于是自个儿在河里游得畅快。
这时大柱从外面回来。他刚刚去看了看山坡上的稻田。因为他们连夜挖田埂放水,稻田里的秧苗算是保住了。只有些个别的浮株,在可控范围内。等过几天其他秧苗长稳之后,再将浮了株的地方重新栽种即可。
“薛岩,你在做什么?”难得见他还自己洗衣服。
“我知冬妹妹给的衣服,我给弄脏了!”薛岩哭丧着脸,见还是洗不干净,干脆将衣服脱了全部浸在河水里,在油渍的地方抹了好多洗衣浆。
“知冬?就府里那丫鬟?诶你们不是闹翻了吗还送你衣服,你那次不是哭着说再也不理她了?”
“谁谁说不理她了!才没有闹翻。那次是她说我脸皮太粗糙了像大叔我生气了才说的气话!哪有不理她。”上次好不容易回京,自己喜滋滋的找她玩儿,结果却被她嫌弃了。所以才说的气话。不过,既然知冬妹妹给他寄了这布料子,他们之间有默契,这不就是和好的意思嘛。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喂,你那有没有什么擦脸护肤的?最近一直风吹日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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