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看了夫君一眼,果然,看到他深邃眼眸里的一丝笑意。
“哦?是吗,怎么个咬法?为夫竟是不知,要不要,”
“不要!”青梧推他,打断他的话。虽然不知道夫君想说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扭着小腰就要离他远点。但却被夫君一把带进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羞耻。
但青梧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个了,因为她突然就反应过来一件事儿,“不对,夫君,有哪里不对……刚刚夫君在听说云雁是女孩子的时候,丝毫没有惊惊讶!”
说到这里,青梧学着夫君的样子微微眯眼,杏眼闪闪的看着夫君,“夫君早就知道云雁是女的了?夫君是怎么知道的?”
“一眼就能看出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觉得我男人女人都分不清?”
“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大柱薛岩他们怎么没有看出来?夫君!你说谎,你到底看哪里会一眼看出来?”
“能看哪里?”薛鹤初弹了弹女人的娥眉,“就扫了一眼。”
“说谎,夫君骗人!”青梧完全不信!
“如何骗人,不扫一眼扫两眼吗?浪费时间。难道还像看你一样?”
“嗯?夫君在说什么?看我看哪里?”
“看……中间。”薛鹤初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眼。
近在眼前,柔软,贴的极近。
青梧随着他的视线低头也瞧了瞧自己,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小脸顿时囧红,“夫君!夫君是个登徒子!”
真是的,平日里多正经的一个人啊,怎么私下里却是这般。
哼。
……
酉时外面下了雨,大家扛着锄头提前收了工。刚开始还是小雨,大家淋着雨回来都没事儿。
到了亥时,雨就明显开始变大。外面哗啦啦的全是雨声。稍稍推开窗子看一眼,外面平地起水。开了窗子外面就有雨水溅了些进来,必须将窗子关严实了才行。
薛鹤初一直在关注屋外的雨声大小。
子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声音像瓢泼一样。
他被雨声吵醒后就没什么睡意。想了想,薛鹤初从床上起来,动作很轻,而后压了压被角,将女人冰凉的小手放入暖和的锦被中。
不过这时候青梧悠悠转醒了,看见夫君正站在床边穿衣服,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夫君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薛鹤初见女人醒了,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嫩脸。“这雨越下越大,田间要涨水了,前几天才栽的秧苗,这时候不能有太多的水,不然会不稳。”
山坡上的秧苗刚栽不久,还没有彻底的着根。这个时候田间的水不能太多,若是太多,说通俗点水就会将秧苗泡涨,那么原本就栽种得很好的秧苗也会扶起来,成为浮株,就废了。
所以薛鹤初得在涨水的时候及时给田里放水,让田间只保留一些雨水即可。
青梧一听,踢了被子起床。
“现在还是半夜,乖乖起来做什么?”薛鹤初阻止。
但青梧坚持起来,伺候夫君更衣,然后给他在衣服外面套上了蓑衣斗笠。
来到门边,刚开门就有雨水溅了一些进来,她还想再往外走,却被薛鹤初按住,“外面雨大,快进屋,我等会儿就回来。”
青梧看着自己脚上只一会儿就湿了一点,于是也就听了夫君的,没再往外走,“那夫君你小心一点儿,这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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