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他想。
而在南郡,祁家一手遮天,郡守的地位无人可撼动,而夫君作为郡里的官员,也就是他的下属。若夫君站在自己这边,那也就明摆着是与郡守对着干,真的很为难。
更怕的是,若是夫君为了不惹麻烦,明哲保身,然后就……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悄悄睁开眼睛,青梧杏眼盈盈的盯着夫君的侧脸,棱角分明,比白日里要柔和很多,没有了拒人千里的冷意。
夫君他,会为了自己而同祁家作对吗?
会的叭,夫君这么喜欢她的。
但婆婆公爹他们愿意吗?毕竟若是真的同祁家作对,得罪了祁家,那夫君的仕途是不是就毁了?
呜呜呜……怎么办?
那祁家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自从订了婚之后,也没将不情愿表现出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安心待嫁,所以怎么就得罪祁家了呢。
呜想不通。
“夫君。”青梧软软的唤他。刚刚还在拍自己的背,应该是醒着的。
“嗯?”薛鹤初虽然没睁眼,但“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让她继续说。
“夫君是什么官职?”因为爹爹的缘故,青梧多少知道一些朝廷的官员制度。
她还不知道夫君是管哪方面的。
带着大伙儿种水稻,莫非是主簿?但郡里的主簿好像是她前未婚夫。但他已经去世了,莫非夫君是后来接替的?
青梧兀自想了一会儿,好半天没听见回答,于是又唤了一声,
“夫君?”
“……嗯。”
薛鹤初原本只是想着再眯一会儿的,但怀里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女人特有的淡香,所以他有了一丝睡意。
迷迷糊糊,知道女人在说话,但也没怎么听清,以为她这是要起,于是又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背。
“还早,乖乖再睡会儿。”
青梧听出了夫君话里的睡意,也就没多问了。
“那……好叭。”
什么官职其实也不重要,她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等青梧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完全停了。地面也干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唤来三花,准备带它出去溜一圈。
三花自己都不怎么出去玩,得每天带它出去它才出去。
套上链子,牵在手里,过内院。
刚来到外院门口,突然从外院某个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叫,震耳欲聋,划破了寂静清幽的早晨。
把青梧吓了一跳。
也把旁边的三花吓一跳,它随即竖起来耳朵,护在青梧前面,冲着那屋子“汪汪”的叫唤了好几声。
紧紧盯住那个屋子,青梧蹙眉。是云雁的屋子,但刚刚那声音是大柱的声音,一种惊讶中夹着难以置信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
盯了很久也没见那屋再有什么动静,青梧好奇的的往那边走了几步,但又忽然停了下来,总不能去扒人家窗户瞧吧?
这样一想,青梧也就没继续走近,而是转身,带着三花出了远门。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梧刚走不久,那屋子的门就开了,大柱从里面逃也似的跑了出来,神色凝重,又垂头上气。
也没跑远,他直接进了内院,然后“噗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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