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染护的指甲,弄了好半天的指甲,就这么被夫君一个个的给揪了!
完全没染好!
“呜呜呜,我的指甲,夫君你好讨厌,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青梧瘪着小嘴儿眼泪汪汪,气呼呼的,她伸手就将人给推了出去。
薛鹤初刚刚是半坐在躺椅边上的,猝不及防,就被女人这么一推,他直接被推下了地。
虽然躺椅不是很高,但他却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忙了一整天,他的藏色短衣上沾了一些泥,如今因为摔在地上,衣服稍微有些凌乱,但丝毫不显得狼狈。
双手撑地,狭眸直直的看着椅上的女人。
“你那手怎么了?”薛鹤初其实没多在意自己被推到地上,女人的力气能有多大?刚刚那一下,像猫儿挠似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女人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青梧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只是轻轻的推了推,竟然能将夫君给直接推到地上,平日里他压着自己怎么推都推不动的。
稍稍起身,青梧想去扶夫君起来。但又突然看到自己颜色浓淡不一的指甲,啊啊啊好丑,
“呜呜……”
“手到底怎么了?”
“不用你管,夫君是混蛋呜呜呜,我的指甲明明涂得可好了就这样被你给扯掉了,呜呜呜好丑……”
“嗯?”
在女人呜呜呜的只言片语中,薛鹤初恍然大悟。
原来女人的手没事,那鲜红的颜色只是染了寇丹。
顿时松了口气。
关心则乱,他刚刚猛的一看,真以为女人的手指受伤了。十指连心,这要是真受伤了,可不得疼?她那么怕疼的。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指甲呜呜,薛鹤初安慰,
“乖乖,你不染指甲也好看。”
“不好看才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不对这哪里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呜呜呜夫君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眼泪扑簌簌的掉。
薛鹤初原本以为,女人那句再也不理他了是一句气话,说完就忘。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竟然当真不理人。
莫非是真的生气了。
为了让女人消气,薛鹤初吩咐薛岩下山,势必要将那些什么茶白藕粉朱红的蔻丹,通通买来!
薛岩很是积极。等他抱着一大箱子蔻丹从山下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门口唉声叹气的大柱。
大柱这几天焦头烂额,就因为那天他好心要去给云弟晒衣服,没想到却让他跟云弟生了嫌隙,真是焦人得很。
见薛岩下了趟山,大柱也没奇怪,因为他也多少知道老大和小夫人的事儿,听说已经好几天不理老大了,老大急了,让薛岩下山买东西哄哄。
不过现在,大柱盯着薛岩手里的东西,顿时有了主意,“我也去给云弟买点东西,哄哄他。”
大柱说完,站起来就要出发去山下,结果被薛岩一把拉住了。
薛岩自然知道大柱跟云主簿在闹矛盾,不过他完全不赞同,“这女人才要哄,男人哄什么哄?大柱我跟你说,这个男人,你就得晾着,晾个十天半个月的,他还不得急着来跟你说话?”
“是是吗?”大柱迟疑,“晾着他?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嗐我还会骗你不成,我跟你去说,在帝都,可都是这样的,俩口子吵了架,从来都是男人哄女人,哪有,”
“等等,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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