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透了,又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于是三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拧干水,打算展开让太阳晒晒。
收拾好自己之后,大柱见云弟身上也湿透了,却一直捂着衣服,他径直走过去,“云弟你把衣服也脱了,太阳那么大晒一会儿应该就可以干了。”
二人距离不是很远,话还没说完大柱就走近了,然后双手一伸就扯住了云弟的衣服。
“啊啊啊你做什么?!”云雁正在担心这湿衣服太贴身大人会看出破绽,没想到突然就被两只手扯住了衣领子,而且看他那意图,是要脱她衣服!
顿时一个巴掌呼过去,
“啊混蛋!”
“叭”的一声响起,山林里安静了一瞬,万籁俱静般。
又挨了一巴掌的大柱:???
“云弟你怎么又打我?”大柱捂着脸,瞪着个牛眼,这次他有些生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也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旁的人还没人敢动手!”
大柱说的是实话。他长得人高马大,土匪出身,一看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后来遇到老大,跟着老大走南闯北,混到了一个官职,就更没人敢欺负他。
脸色都没人敢摆,更别说呼巴掌了。没想到却被云弟打了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那句“咱们屋子”暂时冲昏了头,没想到要计较,但这次,说什么也得问清楚!
云雁还沉浸在刚刚差点被扒了衣服的恐惧中,这会儿一抬眸就看见对方光着个上身赤条条站在自己眼前,顿时危机四伏。
也顾不得对方是比自己大很多的京官了,气愤质问:
“那大人为何想扒卑职的衣服?!莫非大人有什么龌蹉的思想?卑职告诉大人!卑职是正经男人,不搞断袖分桃!卑职另死不从!”
云雁说着,双手紧紧护住心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现在即使看到对方光着,她也顾不得羞涩。
“你要是敢对卑职怎么样,卑职,卑职立马跳河保身!”
“哈?”突然见一直唯唯诺诺的云弟态度这般强硬,大柱愣了一瞬,而后像被戳中了心思一般,他跳了起来大骂,“谁tm要搞断袖?你是正经男人我就不是了吗?”
他当然是正经男人,才不是什么断袖!
大柱边说,边气鼓鼓的瞪着云雁,“我刚刚就是想给你脱衣服而已。”
“做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云雁炸了,“大人还说不是心思龌蹉,枉我之前还认为大人是正直的大人!”
云雁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留下大柱在原地,又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追了过去,“谁思想龌龊?云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刚刚想脱你衣服是想把你的衣服晒干,哪有什么龌龊心思,我跟你说,”
“你不用说,我不想听!”
“你不听我就不说?你在叫我做事?你给我站住!”
“哼,站住?站住做什么?站住跟你搞断袖吗?”
“搞什么袖?云雁你tm心思才龌龊吧,你站住……”
二人拉拉扯扯争争吵吵,吵到最后也没吵出个什么来。云雁一路跑回了黑山寨,她必须要回来换身干衣服。
刚回到黑山寨的院子,她便看到院子里杵着有好些个人。
都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云雁转眼心思一动,趁着这个机会她得把事情闹大,好跟大柱保持一点距离。再不保持拒绝,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大柱识破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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