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个软软的女人,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好,说不出来的好。
难怪他们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原来是这样。
薛鹤初牵过搭在胸膛上的小嫩手,把玩着,就是这双小手,让他昨晚满满的餍足。
他还是第一次尝到那种感觉,蚀骨销魂般。
牵着小手来到唇边,亲了亲。
这时睡梦中的青梧感到有些异样,长睫轻颤,慢慢醒了过来。
刚醒她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床榻柔软锦被软和,让她一度以为是在自己的闺房里。等看到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的时候,还震惊了一下。
一个激灵。
好半天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府里,而是在黑山的土匪窝,而旁边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此时半眯着眼,棱角冷峻,但侧颜稍微柔和了些。
一瞬间,昨晚的那些画面争先恐后的袭来,一幅幅一帧帧,正面侧面,清清楚楚,甚至耳边还能响起自己的呜咽,还有他厚重的喘息……
啊啊啊,羞人羞人!
他们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亲上了呢?还亲到床上来。还,还……
这时颈间传来温热的濡,湿,青梧身子微微的战栗。
怎么醒了?刚刚还眯着眼睛的呀?
本能的仰着小下巴,她忘了拒绝。怎么拒绝?昨晚她试了好多次,都没成功,夫君他总是这样。
别过头,看见窗子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青梧眨了眨杏眼,然后就不干了。
拒绝不了也要拒绝,她使劲儿推了推身上的人。
“夫君,天亮了,你别……”
埋在她颈侧的薛鹤初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来?
“不要,呜夫君,你不要这样,天亮了。”青梧发现他在扯自己身上裹着的锦被,真的要哭了。
“呜呜呜……”
“嗯?”薛鹤初有感觉到她的抗拒,停下了,微微抬起头。
“别……现在都天亮了。夫君你不是还要去种水稻吗?”这几天他都是一早就出去的。而且她也知道,外面大厅现在肯定很多人,“外面肯定有人在等你。”
“不用管他们。”薛鹤初说着,伸手抓过她胸前的被子。
温香软玉在怀,他哪管得了那么多?
“不要,夫君,白日宣淫是不对的!”青梧死死拽着被子。
薛鹤初愣了一瞬,而后勾唇轻笑,盯着女人干净的杏眼,声音清冽。“唔唔还知道白日宣淫?那你说说,怎么个宣淫法?嗯?”
也是昨晚他才知道,女人的小名叫唔唔。唔唔呜呜,嗯,很适合。
“你,你不准笑。”青梧羞窘的小脸通红。本来就是,晚上也就罢了,那般胡闹也由着他,但大白天的怎么行?
肯定不行!
青梧小表情格外坚决,“要是你不出去,那些人肯定知道你在屋里做什么……我不想,不想被他们议论。”
青梧自从跟翠花她们待了几天,已经完全知道这里的情况了,知道她们淳朴心善,但就是嘴碎,整天说这说那,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她们拿来说几天。
更别说是这种事儿了。要是夫君一直不出去,他们可不得各种猜测?一男一女关起门来不出去,可不得有很多故事嘛。
青梧才不想这样。
薛鹤初听了女人说的,剑眉皱起。
想了想,这里的人确实话多。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妄议。
且今日确实还有事情要办。稻种已经有了,这几天得趁着好天气播种下去,而播种的事情那些村民又不会,得系统的教他们才行。
这样一想,他确实应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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