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养的梨汁,舀一口喂到灵稚嘴边。
“喝一点润润胃口。”
灵稚试图推挤萧猊,想从他怀里下去。
萧猊却不放手,单手圈在灵稚腰身上,还把他抱到腿上放好坐着。
“喝一口吧。”
两人僵持,灵稚厌弃地抿一口梨汁,清甜的汁水从舌尖蔓延,他忽然有些恍惚,萧猊就又喂了一口。
这梨汁是萧猊出府前亲手做的,在雾清山上条件简陋,“萧君迁”在暑热时节没少给灵稚削梨做成汤汁喝。
喂了灵稚小半碗梨汁,萧猊用绸怕擦了擦他的嘴角,放他到一旁坐好。
“别生气。”
灵稚眸光闪动,悄悄看了一眼萧猊,转头不去看人,眼睛却瞬间红了。
眼前的画面好像一场梦,有他熟悉的味道和温柔,却也有强势而压迫他的惊惧。
灵稚出门游玩许久,吐了一阵身子虚弱,还没太师府就靠在垫子上睡了。
车厢平稳,萧猊安静看着灵稚的睡颜,回到太师府后轻轻抱他回了静思院,小奴才打来热水要给灵稚擦擦手脚,萧猊道:“都下去。”
萧猊照顾灵稚得心应手,起初为了讨好这个能解除自己身上剧毒的少年,而今这些事做起来都有记忆,刻在手上和脑子的记忆,碰一下灵稚就知他舒不舒服,这样碰会不会弄醒他。
少年呼吸平稳,脸蛋被萧猊刚才抱在怀里捂得微微泛红。
萧猊像剥开笋子一样轻轻剥去灵稚衣衫,肌肤就像包裹在笋皮里最嫩滑的那根尖尖小笋,萧猊目光高深,片刻后才拿起一身淡青色的纱衣,为灵稚轻柔穿好。
他觉得青色就不错,衬得灵稚生嫩雪白,丝毫不逊色穿白色衣裳。
灵稚乖得很,萧猊越看越喜欢,挑开瓷瓶,取出一枚药丸,指尖没施几分小力,就撬开了灵稚的唇齿把药丸子抵进去,柔软濡湿的舌尖把他的手指弄湿了。
和灵稚有过许多亲密,萧猊自然不是圣人,更不会在抱他的时候没有念想。
他倾身,拢起丝制被褥盖在灵稚身上,走去另一间房浴身。
夏时暴雨多,灵稚那日呕吐后又腹泻几日,等慢悠悠地养好了,窗外的雨便又没停过。
暴雨滂沱,满池的荷叶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锦鲤顺着暴涨的水溢出边缘,待雨势弱了,灵稚看见下人们都在捉鱼往观赏池里放。
雨气湿重,灵稚受了点风寒,来给他诊脉的大夫不是梅若白。
他乖乖由老大夫诊脉,叫来门外的小奴才,轻声问:“梅大夫不来吗?”
奴才唏嘘:“听闻前几日山洪爆发,梅大夫带人到矿场内顶着暴雨救治百余伤患,回到梅园没两天就撑不住病了。”
灵稚忧心:“生病了?”
他下床,自己穿好鞋袜,说道:“我想去看望梅大夫。”
小奴才哎一声:“可公子的风寒还没完全痊愈……”
灵稚找了件保暖的衣衫,嫩青嫩青的,裹着他整个人,就像一支春笋。
他皱眉头看了会儿,自言自语,也不知何时起奴才给他送的衣物多了许多件青色的。
“我穿暖和了。”
萧猊连续在矿场督查几日,今儿才回府早些。
此刻他朝服未换,发端仍然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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