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手心潮湿,裹在男人的掌心动了动。
他抬眸左顾右盼,不一会儿就靠近萧猊身前,含羞仰起脸。
“君迁,我走了。”
说完,灵稚故意等了片刻。
他有点遗憾,没等到想要的,心里空落落。
灵稚转身准备离开,胳膊由男人一牵。
萧猊手指贴在灵稚下巴那条浅浅的美人沟上,轻轻吻一下他的唇角。
灵稚呆呆睁着大眼睛,反应过来就笑弯了。
他脸蛋艳红:“我走啦……”
灵稚先去给几户农庄送药草,他这次不要物资,而是收了一点碎钱,然后才朝老大夫农院的方向走。
农院今日不若平时清净,灵稚还没走到门外,就听院子里头传来吵囔打杂的动静。
几个身形粗壮的官兵将农院内的药架推得满地都是,蓝文宣扶着老大夫躲在一旁,厉声制止,却无人听他的话。
带头的官兵指着老大夫问:“究竟有没有过中毒病重的男子向你寻医,若敢隐瞒——”
官兵亮出刀刃,整座院子被砸翻了天。
蓝文宣又急又怒,余光瞥见呆站在门外的少年,将老大夫拉进安全的位置,立刻跑出去接应。
官兵指着灵稚;“你是何人?”
蓝文宣道:“他是我弟弟。”
官兵怒目而视,眼睛扫向灵稚身后的竹筐。
“那么多草药,这些药草都是拿来治谁的?交代清楚!”
蓝文宣忍着怒火,挡在灵稚身前,说道:“官爷,咱们作为方圆数十里的唯一一家小医馆,馆内备了药草有何不可?你们要找人尽管搜屋子,大可不必咄咄逼人,没有人还能给你们变出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不成?!”
官兵哟呵一声,用力推蓝文宣一把,连带身后的灵稚踉跄几步。
这群官兵沿各村搜寻几日,找不到人心头正火,来了个没有武力嘴巴又犟的人,直接将蓝文宣当成出气筒。
蓝文宣为防止波及到灵稚,故意走开。
官兵以为他要逃,立刻差人按住他。
灵稚傻看着蓝文宣被几个官兵制住,几个拳头落下砸进肉里。
他吓一跳:“别、别打人,你们别打人……”
奈何在官兵的暴叫吆喝中,灵稚的呼声就跟蚊子声嘤嘤小小的。
带头的官兵指着画卷用脚碾在蓝文宣肩膀:“说,有没有见过此人来看诊?!”
灵稚看着被揍得脸青眼鼻子出血的蓝文宣,柔软如花的唇止不住颤抖,瞥过脸不去看画中丑化几倍的萧君迁。
远处隐藏在树丛的黑衣暗卫见官兵没碰少年就原地不动,灵稚和蓝文宣关系不错,能忍着看对方挨打对太师的下落闭口不提,还算衷心。
反正只要这群官兵没打到灵稚,其余人是死是活黑衣暗卫闭眼不管。
蓝文宣躺在地上只剩下手指头还能微微动时,出了气的官兵才放他。
老大夫推开压制他的官兵,抖着手去扶蓝文宣。
灵稚丢下竹筐,和老大夫一起扶起站不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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