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东树一人给了一个脑嘣,“不好好学习,干这些事干什么,而且为这种事分心不值得。”
“可是他们不顾缘由地骂你。”骆鹤雪郁闷地摸了摸脑门。
骆鹤阳赞同道:“我们还算克制,爷爷奶奶可是发出去不少律师信,连法院传单都有。”
比起大人,他们和别人在网上对狙,已经算是克制了。
骆东树看向骆母,“妈!”
骆母表情不变,“我们只是保护你的合法权益。”
骆东树:……
“哈哈!什么合法权益?”一声朗笑传过来。
众人扭头。
骆父和骆家老大骆东柏相携走过来。
骆父看了骆东树一下,“好像黑了。”
骆母起身,“什么黑了,就是瘦了,大家快落座吧,饭厅已经摆好菜了。”
骆父冲临宸打招呼,“临老弟还好吗?”
临宸:“没死,还能吵架。”大概因为经常和他吵架,老头还是活蹦乱跳。
骆父语塞,好半天才开口:“你就不能让让他,他也年纪不小了。”
临宸薄唇微翘,瞳仁明澈,闪过一丝冷酷,笑容有些凉薄和玩世不恭,“我年纪还小,不应该是他让我吗?”
骆父:……
骆东柏见老父亲仍然有些不死心,扶着他的胳膊,“爸,临宸有分寸,再说临叔还有临容呢。”
骆父仍然眉心拢起,用手指了指临宸,然后又指了指骆东树:“你们这群年轻人就不能消停点。”
骆东树无语道:“爸,咱可不实行迁怒,我可是孝顺的狠。”
骆父瞪了他一眼,“闭嘴。”
骆东树将嘴巴抿住,撇着嘴,很用力地告诉其他人,他现在生气了。
“吃饭!”骆父不想再看糟心的小儿子。
骆东柏眼神警告骆东树,示意他老实点。
骆东树叹了一口气,上前扶住骆父的另外一支胳膊。
“扶什么扶?我还没有老昏头。”骆父嘴上说着拒绝,嘴角已经翘起。
众人在餐桌落座,骆家的餐桌不奉行食不言寝不语。
大家相互沟通最近的新鲜事,当然大部分注意力还在骆东树录制的综艺上。
临宸静静地听着,嘴角微扬,时而抿一下红酒。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腰背挺直,带着一股天然的矜贵和优雅,五官俊美精致,眉眼凛冽,即使他现在不说话,也让人难以忽视。
骆父转头在看看自己有些圆润的小儿子,正在和双胞胎斗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都是老来子,这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临宸和骆东树虽说都是老来子,骆东树的哥哥骆东柏年长二十岁,可以说骆东树从小头上就压着两个爹。
但是临宸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他虽说是临父的老来子,却是继妻生的。
临父和亡妻有过一个儿子,名叫临容,后来经人介绍了继任妻子敖萍,两人生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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