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檐下躲雨的鸟雀。
虹姐叹了一口气,“乔导,你受苦了。”
【果然妄图小乔翻身,这辈子不可能了。】
【我是总导演,这句话小乔到底喊了多少遍。】
【大概每期都能听到吧,依稀上期的呐喊好像还没有结束。】
【哈哈! 原来是温馨伤感的围炉谈话,谁知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能说小乔是自找的吗?】
【话说节目组就不能大方点,给每人一个小金砖,我看那金砖也不是很大。】
【呵呵,说的轻巧,慷他人之慨,那一块金砖我估量大概有半斤重,算起来价值十多万。】
【没有半斤重,顶多就是200克,不过也值七八万,每人一个确实有些奢侈了,就是节目再红火,也经不住这样破费。】
【不过现在压力已经从嘉宾这里挪到节目组,看他们如何办。】
【其实这枚金砖大家也可以平分,正好一人一万,这不就是完美了。】
……
节目组也是这样的想的,既然嘉宾们各自得了一票,奖品只有一份,再说金砖可以重新融了,大不了他们连夜将金砖分成八等份。
嘉宾们也赞同这个做法,骆东树、姜宁对于金砖倒不感兴趣,如果不是顾忌其他人,他们直接开口将金砖捐了,当然估计他们开口后,其他人也不会阻止,可能会让一些人半自愿、半胁迫,两人就掩下了这种想法。
第二天节目组已经连夜将金砖重新熔铸好了,正面画了节目组的logo,右下角写着“另类生活”,背面刻着给每个嘉宾的寄语和名字。
说实话,经过二次改造的小金牌要更符合大家的审美。
就是接牌仪式,让他们哭笑不得。
虹姐捧着托盘,托盘上铺着红绸子,上面金黄闪耀的小金牌整齐地铺在上面,一个牌子有二十多克重,可以说大手笔了。
乔导一手持着板砖,头上带着麻袋帽,虎视眈眈地看着对面的嘉宾们。
乔导:“你们别想逃,现在我们仍然在直播,愿赌服输,都过来,让我敲一下,小金牌到手。”
嘉宾们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动作整齐划一,乔导怀疑他们是不是私下里经过排练。
乔导:“快点,早打早拿牌。”
大家相互看了一下,最终时淮迈出了第一步。
时淮:“乔导,你轻点,否则打完我,后面就没人打了。”
他可知道乔导手里的板砖有多脆皮。
“嗯嗯!”乔导敷衍地点头,控制手里的力气,将板砖底部在时淮的头顶刮了一下。
让人感觉他再用时淮的头发擦砖底。
乔导打完后,将属于时淮的小金牌给他,“诺!这是你的,不要弄丢了。”
时淮接过牌子,拨拉了一下头发,果然一阵白霜落下,都是石灰土。
他满脸郁闷道:“最想套麻袋的嘉宾不应该是仇恨值最高的吗?难道不应该是我们拿着板砖砸他吗?”
乔导嘴角直抽:“哦!得到这个称号已经很倒霉了,你还想拿着板砖打人,你想的真美。”
时淮:……他速速后退。
乔导站直身子催促下面的,“下一个是谁?”
罗梦雨看向其他人,“咱们队伍里谁的仇恨值最高,看看能不能将板砖消耗掉。”
何芝兰忍笑:“你应该问谁的头盖骨攻击最强,能将板砖打败。”
拿完牌子的时淮回到队伍里,“那砖头很脆,要看使用者多少力气,之前我在横店见过一些群演表演过,这东西比鸡蛋壳都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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