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敏感女穴,饥渴难耐地泄洪,那种空虚透骨的瘙痒感让乔小鱼万分绝望。
他恨透了这淫乱不堪的身体,他更恨吴钊手指插进女穴时,自己从生理上产生类似餍足的抚慰感。
没救了,他想。
高考后他辛辛苦苦隐瞒秘密克制欲望,将身体恢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然而吴钊一来,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两年,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婊子,再也缺不得男人。
像是被吊起来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摆飘荡,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沦为轻易陷入情欲的淫靡容器,而吴钊不仅毁了他的身体,还妄图控制他的心。
“你太过分了…”
乔小鱼失神喃喃,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雪白身体如层层肉浪,沾着肉欲的津香,侧枕的面颊泛着浓红,香腮汗鬓的情态摄人心魄,但他蒙着泪水的眼神带着不甘的屈辱与无望,以及对吴钊的深切恨意。
如有实质轮廓清晰的憎恨往吴钊心上浇了一盆冷水,情热身体在乔小鱼情绪激动的死命绞缠中射出精液,他只目眦欲裂,猛然扼住乔小鱼的面颊,迫近的声音浮出难以抑制的暴戾。
“我过分?”
这两年来乔小鱼从没对他那样笑过,却在别人面前笑得放松羞涩,吴钊被刺痛双目,心口剜痛,头昏脑胀间一些陈旧的回忆让他心跳急速跳动,口不择言,咬牙切齿。
“我再过分能有你过分?骗我瞒我吊着我,最后跑去和别人上床,还报警抓我置我于死地!你那么狠那么会骗人,我再不看紧你,还要等着你去找第二个辛琅白盼山吗!”
第38章
旧事重提是将丑陋红痂不留情揭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
高中时期的背叛是绑在吴钊身上的重石,拖着他往爱河深处溺,叫他无论何时都死死记着难以磨灭的裂痛。
即便如今辛琅和白盼山都去了远方,寻不着乔小鱼,在他的独自占有之上却是无尽的不满足。
吴钊每每提起这事便会轻易动怒,情绪不稳,于是乔小鱼不再说话,他深知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落得好下场,反而会激起更多矛盾。
他早就不想去提高中了,可吴钊凭着这,私自定罪,将他视若剜心滥情的犯人,任他怎么道歉求饶都于事无补。
那点不甘的怨怼在倾倒性的强势面前化作疲惫的认命,他咬着嘴唇埋在枕头里,背脊微弓,做出承受的姿态。
见他又以沉默消极抵抗,吴钊怒意上涨,呼吸加重,充当凶器的阳物发狠地顶他弄他,那湿红股缝被不断撑开收缩,透明肠液夹杂着浊白堆出一片水亮。
手掌捉着膝窝一推,乔小鱼便被迫跪伏在床上,腰身下塌,屁股翘起。
这姿势让他心头一突,泪水涟涟地慌忙回头。
“不要、别——”
带着狠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白软肉臀上,立刻浮出红。
吴钊在施行某种无情刑罚,连着掴了七八下,乔小鱼疼地拼命扭动着要躲,瑟缩的挣扎却被持续的暴行野蛮镇压,火辣辣的痛楚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让他出现短暂的晕眩,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脸颊滚烫。
臀肉被掴得红肿不堪,层叠的红在吴钊眼中燃起愤怒与情欲交织的火。
他将无力颤抖的乔小鱼翻过来,指腹钻入湿淌粘腻的女穴,准确挟住嫩肉包庇的那颗小豆,粗鲁揉捏几下后松开,然后用整只手掌猛烈拍打饱胀肥厚的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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