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触碰到手臂上鲜明的凸起,如同横贯而出的山峦,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迷糊想了一会儿才霎时明白,这是白盼山手臂痊愈后留下的伤疤。
那么长一条,还有钢针扎进体内的痕迹,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那蜈蚣仿佛有了生命般狰狞往他指尖上爬,乔小鱼悚然一惊,猛地蜷曲手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嘴唇翕动,总有种必须要说点什么的冲动。
脚心被握住,乔小鱼惊得一颤,羞赧的目光爬过白盼山的肩背,望到无声无息走进来的辛琅。
不知道辛琅旁观了他们多久,没什么表情,只慢慢抚摸着他的脚。
明明他们之前都做过更过分的事情,甚至还同时进入过乔小鱼的身体,但地位颠换后,乔小鱼再处于这种场面,却凭空生出一丝别扭的心虚。
这种感觉非要说,就跟他故意宠幸一个,冷落了另一个还被当场捉奸似的。
被辛琅静静的目光盯得徒生错觉般的背德感,乔小鱼身体愈发紧绷,张了张嘴,迟疑地说不出来。
眼前一晃,白盼山挡住他的视线,语气不善。
“小鱼,为什么不看我?不许看别人。”
他刻意在“别人”两个字上加了表示强调的重音,还愈加狠重地沉腰挺胯,势要在辛琅面前占据乔小鱼的全部注意力。
进得太深,乔小鱼猝然蜷缩起脚趾,眼里流出水痕,颤颤的喘声中带着一丝难以忍耐的柔媚。
白盼山得寸进尺,辛琅也不再坐以待毙,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重重舔上乔小鱼的脚心。
脚心敏感,乔小鱼的哭腔都变了调。
细白手指狠狠攥紧床单,他扭腰蹬腿想躲开这要命的刺激,却不得,挣扎中的身体绞缠得让人把持不住,白盼山亢奋地眼眸发红,忍不住骂了好几句草。
他急速抽插数十下,舒爽地抱着乔小鱼射了出来,这次射的时间久到让他都有点懒洋洋的了,还馋得去抓乔小鱼的胸膛。
微鼓的乳肉被大力揉捏成团状,滑腻乳尖从白盼山的指缝溢出,如雪枝上长出的红樱桃般玲珑可爱,白盼山难掩喜爱地不住亲,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小鱼这里要是能产奶就好了。”
乔小鱼回过神来,被他的话吓得尖叫,“白盼山!”
白盼山立刻止住淫靡的妄想,讪讪地挽救。
“我开玩笑的,小鱼你别哭啊,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明知道这里无法出奶,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尖用力嘬弄,宛如婴儿进食般纯真贪婪,小小的一粒红被吮得硬挺起来,可爱地哆嗦着。
乔小鱼不自觉挺起胸脯,喂给他似的,发出吃痛的绵哭。
等白盼山吮够,他才羞怒地甩过去一巴掌,因为瘫软没什么力道,跟娇嗔似的,白盼山顺势捉住他的手腕抚摸自己的面颊,亮晶晶的眼眸跟小狗似的。
“小鱼,我是不是伺候得不错?再来一次怎么样?”
“你给我下去!”
乔小鱼脸上还带着点可怜的泪,却翻脸赶他下床。
白盼山悻悻抽出湿黏阳物,性欲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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