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走错了楼层,短暂外出的白盼山留门给不久后过来的mb,于是乔小鱼疲倦地推门而入也没觉得不对劲,累得没来得及洗漱,径直扑到床上沾枕即眠。
他连鞋都没脱,睡得香沉,结果被回来的白盼山当作是mb,扒了裤子。
尽管惊醒的乔小鱼一直慌张解释说是误会,死死并拢双腿意欲遮掩试图逃跑,但已经晚了,白盼山完全被他双腿间的秘密吸引,将错就错,没放过他。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地去参加比赛,乔小鱼还在床上脸色发白地昏睡,全身脏得一塌糊涂,临近傍晚才转醒。
他一醒来就想赶快逃跑,逃离这个噩梦的房间,但难以启齿的糟糕状况拖累了他的步伐,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呼吸间都带着抽痛。
没能顺利离开。
一夜的销魂让白盼山彻底迷上了他的身体,比赛后也还魂牵梦萦,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赶了回来。
辛琅走进房间的时候,白盼山正兴致正浓地跪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按着乔小鱼的腰激烈抽插,连衣服都没脱,从背面看上去整整齐齐。
乔小鱼哭得嗓子低哑,既恨又怕,一直在断续求饶。
同在游泳队,又因为家世有渊源早就相识,辛琅早知他生性风流淫乱,见惯他在赛前宣泄性爱的举动,却是第一次见他在赛后仍如此沉迷。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完成乔石交代的任务,他本该就此收眼离开,但残留的余光里,乔小鱼拼命往后缩的动作激怒了白盼山,于是被拖着折起腰,两条腿便被迫勾住了白盼山的后背。
脚趾蜷缩的,漂亮的晃颤的一双脚。
辛琅瞳孔骤缩,钉在原地。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中对脚的隐秘痴迷,这是生来就毫无缘故的独特癖好,他观察过很多人的脚,也上网找过无数照片,但那些素材都比不上此时此刻,如雪团般晃动的一双脚。
每寸皮肉都符合他的所有审美,仿佛是从他心尖上长出来的。
辛琅在原地静默良久,慢慢走过去,抬起手,捉住了乔小鱼的一只脚。
如同捉住池塘里一条狡猾而漂亮的小白鱼,触感滑腻动人,雪白的嫩肉被指节扼出波纹般的浅红色,荡漾在辛琅定定的眼底。
察觉到他的走近,白盼山诧异地回过头。
辛琅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私生活,即便亲眼看到他同mb做爱也无波无澜,跟个假人似的,现在却对床上的人产生了兴趣,真是难得。
他大奇,主动邀请,“怎么,想一块儿玩?”
辛琅盯着指节中颤抖的脚心肉,莹莹白白,可爱得他心尖颤动,他低声问。
“他是谁?”
“不知道。”白盼山耸了耸肩,随即笑嘻嘻地回答,“是个长了女人逼的宝贝。”
话语中的“女人逼”对辛琅的吸引远远比不过这双亲眼所见的脚,犹如寻找到失落已久的锁扣,胸口处的陌生热涨迫使他急切地抓住这只脚,仿佛松开手,就又不见了。
辛琅不会松开了。
抬起眼,越过白盼山宽实的肩膀,他看到了乔小鱼的脸。
仓皇,绝望,难堪,种种灰败的神情依然遮不住他青涩的美貌,像个流泪的洋娃娃。
乔小鱼看到他望过来,许是望的目光过于专注又过于温柔,乔小鱼以为他是拯救者,湿红的眼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乞求,盼着辛琅能阻止这场恶行,救救他。
下一秒,他看到辛琅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乔小鱼脸色瞬间白了。
直到准备整装离开酒店,乔小鱼才从他们零碎的交谈中猜出他们的身份,然后哭着尖叫说自己是乔石的儿子。
初次见面,辛琅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只是一直抚摸乔小鱼的脚,所以白盼山和乔小鱼一起去乔石房间的时候,他在门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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