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可以。
但是...
但是那么近。
被挤压的侧掌肚挨住了自己湿漉漉的会阴,被唇肉包裹,陷进软嫩而湿热的女穴里,仿佛一尾淹死的鱼。
吴钊言而有信,不操他,可挤进手掌的粗硕龟头几欲破开徒劳的桎梏,擦着穴口,一下下狠狠撞着肥润的阴唇,好似已经在奸淫。
掌心皮肉滚烫,乔小鱼生出几分惧怕,不由自主要使劲收回手。
吴钊察觉到他躲闪的意图,盯着他。
“小鱼,不肯用手的话,那我就操进去了。”
乔小鱼的眼里盈出潺潺泪意,又怕又怯,只好委屈地继续用手圈着他的阴茎充当宣泄的小洞,但吴钊却有些不满了。
龟头戳着穴嘴,湿湿热热的,也软嫩可口,他一挺腰就能插进去,偏偏还要守着乔小鱼的言咒。
凭什么。
欲求不满的戾气隐隐冲破对自己下的枷锁,吴钊的眉眼溢出蒸腾的情热,眼眸都发红。
乔小鱼也发觉他的力道更大,龟头甚至钻进了一点,内里的肠肉饥渴吮吸,他连忙拼命推搡,惊慌失措。
“不行!不准进来!”
吴钊施力按住他肩头,悍然的力道要将他骨头捏碎般,膝盖抵开他的大腿缝,裹挟着浓重欲望的低哑语气不再是恳求,更像单方面的通知。
“小鱼,让我进去。”
如同一场无可抵抗的暴风雨来袭,要将乔小鱼残忍地劈开。
朦朦胧胧中,他的身体已经预知到了即将要产生的本能反应。
被进入,被填满,被侵犯,被高频率的撞击挤出无尽的水,肠肉收缩扩张,吞吃着巨大可怕的阳物,然后在死去一般的急速痉挛中失禁高潮。
无法否认的生理性快感拖着放荡的身体坠入深渊。
乔小鱼瞳孔骤缩,脑海一片空白,他突然打了吴钊一巴掌,歇斯底里地哭出了声。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要强奸我!”
吴钊一僵,被钉在原地。
他无声停下了,粗胀的阴茎还虎视眈眈地对准乔小鱼的股缝,蓄势待发,只等着欲望上头后脱缰驰骋,但他眼里的情欲正被烈风吹散般慌忙褪去。
稍微卸了点力道,掌心下钳住的被迫握住阴茎的那只小手如游鱼立刻溜走了。
乔小鱼用这只白皙的手去擦湿亮的脸颊,被蹭红的掌心还沾着阴茎渗出的黏液,手腕印出一圈鲜红的宽大指痕,近乎施虐的发青。
他抽抽噎噎着,“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现在,你就是在欺负我。”
“我没有。”
吴钊矢口否认。
沉默几秒,强势的侵略性迅速从他的身上,从他的神情中完全消失。
他见不得乔小鱼哭,乔小鱼一哭,他的心都要化了。
叹了口气,他用充满怜爱的口吻低声哄着。
“小鱼,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我没想强奸你,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才想和你做爱的。”
为了表明无害,他从乔小鱼的身上下来,阴茎已经偃旗息鼓。
方才的炙盛情欲被乔小鱼的眼泪浇灭,化成怜惜的温柔,他抱住乔小鱼,双臂轻轻拢住,乔小鱼没挣,只蜷起来抽抽搭搭地哭,一颗颗的眼泪往下滚落,像熠熠生辉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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