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豪哥一口的。”宋家明笑。
顾醺也觉得太小了,还不如再养养:“家里不是有废弃的猪圈吗?哥能不能把这个放在猪圈里养?”
顾学大哥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猪圈坏了,冷得很,养不了。”
“那咱们就把小鸡崽子丢这儿?”豪哥说。
季俊邵摆摆手:“丢吧,我上山前看见隔壁好几家乡亲养的有土鸡,咱们去买几只,晚上开个烧烤派对,哦,再去小卖部买点酒?”
“只有你能喝谢谢。”顾醺可不想方愠只是跟着自己回老家一趟就学会喝酒了。
已经成年的季俊邵哈哈笑了笑:“一群小屁孩。”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下山,大哥则提溜着那小山鸡,到了村子里去送给了村长,又在村长家里买了几只土鸡。
回家后天已经黑了,宋家明被打发去买可乐,豪哥去烧热水,季俊邵则发现家里酿的有米酒,如获珍宝,顾醺跟着大哥屁股后面到处转悠,看大哥动作利索的杀鸡放血。
方愠毫无悬念的跟在顾醺后头,看着小醺既好奇又害怕的看杀鸡,最后竟是撸起袖子要学着大哥的样子给鸡拔毛,嘴角笑意是止也止不住的外溢。
尝了点米酒的季俊邵舒服极了地走到好友方愠身边,怂恿方愠喝点:“哟,这么高兴,喝点儿?”
方愠还没开口,正在给鸡拔毛的少年眼神就不悦地瞪过来,声音嘹亮:“大伯酿的米酒可醉人了,阿愠手没好,别给他喝。”
“哦,你未来小秘书不允许。”季俊邵笑了笑,又道,“其实跟果汁一样,要不要尝一口?真的不醉。”
方愠摇了摇头,他对米酒没兴趣,看小醺自己玩儿的挺好,就把保温杯放在小醺身边,结束了自己「保姆」的工作,去上厕所去。
季俊邵却不死心,很想知道方愠这样总是拽得二五八万的贵公子到底喝了酒是什么样子,哪怕这个不醉人也心痒痒的想知道,便追着方愠去了厕所,硬是等着方愠从厕所出来,把米酒凑上去,说:“就一口!”
方大少眸子盯着季俊邵一秒,没搭理这人,但走了两步又被拦住,听季俊邵说:“你不想知道昨天小醺跟我有什么秘密吗?你尝一口我就告诉你。”
这可逮着方愠的七寸了。
方大少接过碗就喝了一大口,也只是一口,拇指擦了擦嘴角,问季俊邵:“说吧。”
“他看见我痔疮了,我拜托他不要告诉你们,就这。”季俊邵看方愠第一次喝这东西,眉头都不带皱一下,顿时觉得无趣,自己居然拿秘密换,太不值了。
方愠嘴角一抽,他这一口喝的才不值。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伯才回来,大家团团圆圆得好像一家人吃了一顿饭,晚上睡觉顾醺却又找宋家明想要跟宋家明睡。
宋同学还没开口,一旁的方愠就奇怪地问自家小秘书:“我又怎么了?”
今天一天白天不是好好的?怎么晚上又别扭了?
“没怎么。”顾醺绷着脸,看都不看方愠一眼。
宋家明却秒懂这两人跟小两口似的,估计又吵架了。
他可不想掺和,这两人是床头吵床尾合,随便掺和进去,说不定到头来人家和好了,自己里外不是人。
宋家明跟顾醺摆了摆手,勾搭豪哥先回房间打游戏了,季俊邵又偷偷摸摸烧水准备给屁股洗洗,顾醺则磨磨蹭蹭只好回自己房间,一边往床边坐,一边警惕地看着方愠,等方愠走近,不等方愠开口说话,少年就自己委屈地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喝了?”
好家伙,这是哪年的事情?过去起码四个小时了,能记到现在朝他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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