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种事情数不胜数,所以顾醺坚信当年方跃肯定又是急切想赢,但看自己赢不了了,所以去拽阿愠的脚,结果阿愠挣脱后方跃自己腿抽筋被冲走。这件事是绝对怪不到阿愠头上的!要怪只能怪方二伯怎么把小孩养成那么急功近利、不能接受任何失败的样子?
反正顾醺也不喜欢方二伯,所以这人不喜欢自己这件事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只是现在看来方二伯是真不会养孩子,现在的小新简直就是方跃的完全相反面,活得……并不开心。
说起来方爷爷看起来也很健康的样子,可去年好像还卧床不起,现在是大好了吗?
刚才看见方薇姑姑好像挺尴尬的,也对,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就碰到这种场面,也不知道身为男朋友的祝叔叔怎么想。
顾醺琢磨了一会儿,想事情的时候也是一心不能二用,看上去便像是在发呆,看电视的方跃新小朋友瞅了瞅漂亮的大哥哥,又看了看电视,很为他人着想的没有把暂停的视频重新点成播放,而是默默吃着面条,不知不觉竟是把汤都喝掉。
晚十点刚过,顾醺这边的房间就有帮佣找来,说是方二伯要带方跃新睡觉了,就带着小朋友走了,临走前顾醺看小朋友怪喜欢自己房间柜子上的变形金刚摆件,于是顺手就送给了小朋友。
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机,自己一个人呆着属实无聊,想出门去找丁哥玩,却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准备敲门进来的爸爸。
顾爸爸还没有换外服,身上带着雪松的香水味和饭局里的酒气,面色温和,气质儒雅,见了顾醺便淡淡笑道:“这么晚想去哪儿?”
顾醺连忙又退回去,紧紧张张地招呼爸爸进来,又是倒茶又是把电视放到中央一台,但音量却调到很小,是那种不会让房间很寂静,又不会超过人声的高度。
顾覆盘腿坐在小桌子前,看着儿子忙来忙去,最后好不容易乖乖坐下,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顾醺的脑袋,声音是充满爱意地:“方愠跟他爷爷去看后院养的马了,你想不想去看?”
顾醺摇摇头,刚才阿愠问过他了,他不喜欢去马房,毕竟他也不能骑,骑上去颠得他头晕眼花实在是受不了,去了那里只能看不能骑岂不是很难受?
“最近学习怎么样?”顾覆随口问,他一向都不怎么在一顾醺的成绩,和很多靠成绩跨越阶级的父母不太一样,在得到顾醺含含糊糊的「一般」回答后,就开始询问最常问的问题,“那钙片还在吃吗?”
顾醺点点头,他小时候三岁还不太会走路,腰软直不起来,听说也是花了不少钱看病看好的。
小时候的他算是体弱多病的典型,还有血小板比一般人少一些,似乎一度被怀疑有血友病。
好在他现在挺好的,顾醺感受得到爸爸的关心,却没办法像根阿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自然说一堆废话,他只是安静地乖巧地听着,然后等爸爸说。
顾覆却也像是有些拘谨,在外说一不二挥斥方遒的集团老总二把手,走到哪儿也都是雷厉风行绝不怯场的,和陌生合伙人打交道更是话术一套跟着一套,但面对不像小时候那样黏黏糊糊儿子,顾覆竟是也找不到更多的话题。
想了想,顾爸爸说起今天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不要跟像方二那样的人计较,方二跟你方叔叔也是有感情的,他大你方叔叔很多,小时候基本也是当儿子被养大,只不过方二那个人和很多豪门里头的人一样,世代都有钱,从小就是被特殊对待,享受特殊照顾,自然打从心里就有种优越感,更别提那些号称是满清贵族后裔的那些人了。”
“就算没几个钱,他们也可骄傲了,觉得整个北京都是他的。这种人纯属脑子有问题,我们不必计较,跟他们计较是浪费时间。”
顾覆看儿子捣蒜似的点头,想了想,又说:“爸爸和你方叔叔好兄弟,爸爸有公司股份,不多,但怎么也不算是打工的,为公司办事儿也算是为自己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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