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华虽然没看出来,但也并未麻痹大意,减速,加速,故意走了几条岔路,又继续一下减速一下加速,甚至中途还在加油站停车,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才走。
卫孟喜跟他一样,无论是中途甩人还是加油站休息,都在注意有没有车子跟踪,但都一无所获。
黎安华也不敢保证是否成功地把尾巴甩掉,就小声问:“老板要不咱们先去省城,打电话让小五哥开另外一台车来接您?”
卫孟喜随身带着大哥大,想了想也没拒绝。毕竟自己身家不菲,现在又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最近全国都发生了好几起绑架富豪的案子,尤其她又是个女人,在某些分子眼里,这就是很好下手的一个“点”。
很快,到了书城,她直接让安华把车子开进一个派出所大院,在那里等着小五把车子开到后门,她再悄悄上车,走了一段背后没有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了,这才稍微放心。
回矿区的路上,她也在时刻注意着身后,倒是没有再出现被跟踪的感觉,这才赶紧回家。
其实到底有没有被跟踪,她自己也说不清,明显的证据没抓着,更想不到谁会这么跟踪自己,但这事不容小觑,当即她就从煤矿调了两个身形高大的退伍兵来,名义是帮自己开车,其实是做保镖。
当然,因为她经常安排工作,不是打电话就是派人传话的,身边多两个人大家也不奇怪。
接下来几天,卫孟喜更头疼的一件事是——除了大牛两口子一天三个电话求情之外,王春梅也来了电话。
对小辈,她可以不给面子,但大嫂王春梅是当年自己在菜花沟遇到的还算正常的愿意照拂自己的人,事关她儿子的前途,卫孟喜也能理解一颗慈母心,也就没有说什么严厉的话,只一口咬定她真的帮不了。
当地胆子大,焦老板也是胆大包天,怎么大怎么来,他那火电厂占地面积极大,预计的日发电量也远远超过卫孟喜的想象,哪怕便宜20%接盘,那也得准备四千万,这么大的屎篓子,卫孟喜这三妈凭啥帮他接?
除非,自己能在这件事中获利。
正想着,电话响了,她以为还是王春梅打来求情的,就示意保镖去接,要是王春梅就说她不在。
保镖接起来,“好,稍等。”
“说是叫卫红,找老板。”他俩才刚来的,还不知道卫孟喜家几个孩子的情况,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人,因为那姑娘说话很客气也很清醒,倒是没往学生上想。
卫孟喜一愣,孩子们知道姥爷恢复了,最近打电话都是晚上打的,白天倒是很少见。
“怎么啦?”
“妈。”卫红叫了一声,刚才接电话的声音她还没听过,总感觉家里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事,是我最近事情忙,找人帮忙,你最近都好吧?”
“好着呢,我想问问妈,我存折上的钱是不是可以自己动了?”
卫孟喜一怔,帮他们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平时攒下的钱存在各自存折上,大学报道那天她就把存折给他们了,“当然是能用的,只是你打算干啥?”
卫红不答反问,“那我能用光吗?”
卫孟喜再次惊诧,用光可不少,上面整整十几万呢!如果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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