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知道,她应该是来告老对手的状。
果然,薛明芳就开始嘚吧嘚吧了,“哎呀你要再不来,咱们几个都得累死了,我这一天又要管服务员,又要管后厨那几个大姐,她们你又不是不知道,嘴巴比太平洋还大,我说一句她们就要回我十句,看来这不是直属领导就是不得劲,还得丽萍回来才管得住……你说,丽萍啥时候回来啊?”
她俩这互相拆台的毛病,这都快十年了,以前卫孟喜还想办法压制一下,现在都无所谓了,反正她们也有个度,无论怎么别苗头还是会把自己分内的工作做完,不影响饭店正常工作,这是卫孟喜的底线。
她每个月开这么高的工资,可不负责还要给员工疏导心理。
“小卫,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年轻就是太厚道,开这么高的工资,人家一个月里只来上四五天班,你还给上几天发几天,要换了我,我就一分不发了。”
刚开始,卫孟喜还都没扣吕丽萍工资呢,以为她请事假也就几天,谁知道啊,这一请就是两个月,前天来了一遭,也没说啥时候回来,卫孟喜心里也有点不得劲了。
再好的老板,也经不住这么三天两头请假啊,她手底下还管着那么多择菜洗菜切菜的员工呢,又不是可有可无的岗位。
“行了,我知道了,明芳姐先去忙吧。”
把不情不愿的薛明芳打发走,卫孟喜就决定,明天亲自去吕丽萍家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要是在是要紧事短期内回不来,那她就只能另外找人来顶替了。
矿区这么大,想找个煤嫂来顶替她的副经理职位,那是轻而易举的。
但凡她卫孟喜放出话去,多的是人主动上门来。就是她卤肉厂里那几个,选一个最能干的来,也不会比现在差。
当然,卫孟喜不会生气,至少面上不会,不然薛明芳的目的就达到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伙聊的还是水厂的事,说没想到一瓶水居然能卖这么贵,问题是那些外商居然还买得眼睛都不眨,要是她们,知道一瓶水那么贵,估计都不喝了。
是啊,现在的长寿山水又涨价了,以前卖给费萨尔,玻璃瓶装的一块二,塑料瓶装的一块,现在玻璃的涨到一块五,塑料的一块三,石兰省有几个能喝得起?
就是卫孟喜自己,要让她自掏腰包去买,她也会肉疼的,不单纯是数字的问题,而是更大家的经济收入水平、消费水平不相匹配。
“你们啊,再过二十年,一两块的矿泉水都是最便宜最低端的,你们信不信?”
众人咋舌,“那怎么可能!”
卫孟喜笑笑,拿最简单的举例,“现在一根老冰棍五分钱,奶油的一角,等二十年后,老冰棍就是一块了,奶油的还更贵,基本很少能有一块以下的,因为到那时候随着技术的改进,老百姓需求的提高,奶油冰棍就不是简单的冰棍了,还有很多口味、外形颜值、品牌、甚至文化的加成,这就是溢价……”
众人虽然觉着难以想象,但心里就是莫名的信任她,老板怎么会骗人呢!
老板这不叫信口开河,这叫高瞻远瞩,是在现有事实基础上作合理的预测。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老板“预测”的冰棍能卖到几十块一支的年代,她们都能是亲历者。
“对了,侯阿姨,上次不是说你家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