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用开车,卫孟喜就能喝点酒,她都这么豪爽了,姚处一个有血性的大男人怎么能不爽快呢,自然是一杯接一杯,又有许军在一旁劝着陪着,吃到后面姚处的舌头都大了。
本来,他的酒量也是练出来的,可被两个酒量不小的年轻人劝着,不喝高才怪!
最后,卫孟喜让小五送他回家,亲自将他扶上楼,送到家里,交给他家人才返回来的。
晚上,老陆回来的时候,卫孟喜已经睡着了,一直到他洗漱完上床,她才迷迷糊糊问:“鸡腿吃了没?”
身边的人顿了顿,“嗯。”
“热过没?冷的吃了会拉肚子。”她想起来,这家伙很多次回来,看见留的饭菜都是狼吞虎咽,热都不热。
毕竟,他在陆家长大这十几年,在他跋涉三十公里到家后,能有口吃的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热的冷的又有什么区别?家里是不会允许他深更半夜用柴火的。
卫孟喜转过去,搂着他,“你还没说,这次回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广全的身子就僵住。
“是不是根宝爷爷说你什么了?”陆家五个孩子里,他是最出息的,卫孟喜也搞不懂为什么老两口最不待见的却是他。
除了他那不尴不尬的老三排行,以及不讨喜的性格,卫孟喜也想不出其它原因,“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人要向前看。”
老陆不说话,但回抱住她。
对于陆家,卫孟喜是恨的,上辈子恨,现在依然恨,但她不会被这种恨影响自己的心情和生活,也不会祥林嫂一般向五个孩子强调她那几年受过的磋磨,孩子虽小,但也记事了,他们会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一种正确对待爷爷奶奶的方式。
想着想着,人也迷迷糊糊的,就在她即将再次入睡前一秒钟,老陆忽然道:“他奶奶想把宝儿过继给我们,我拒绝了。”
卫孟喜的眼睛,立马“唰”一下睁开,睡意一扫而空。
联想到这次回去陆老太对他们的态度,不敢来招惹她,就去问五个孩子要不要喝白糖水,要不要喝奶粉,要不要吃罐头,大锅饭的时候还特意挑了几块好肉,捞进根宝他们碗里。
这种“偏爱”,三房可从未享受过。
难怪啊,卫孟喜就说呢,她这么小心翼翼的讨好,不是怕他们当众在葬礼上给她难堪,更不是为了弥补缺失多年的祖孙情,而是想为宝儿找个好去处。
“所以,你拒绝的时候,又吵架了?还是全家乃至全族的围攻?”
老陆轻轻的“嗯”一声。
难怪,老头病危的时候,他只是难过,但等他们去奔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的心如死灰。
这种情绪的转变,不是对父亲去世的悲伤过度,而是真的对父母的失望吧。
这一刻,卫孟喜心疼自己男人。
饭店选址定好,接下来事情就很好办了,卫孟喜先是请杨老出面,杨老又请了石兰省内有名的地质水文专家,对湖心岛的安全性做了一次系统的评估,最终结果是——除非是遇到大地震堰塞湖,否则湖心岛不会被淹,可要是连高出河床三四米的湖心亭都被淹没的话,那整个书城市也都得泡到水下了。
所以,安全性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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