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厉声道:“那你说是谁干的?”
煤嫂不敢说话,因为她平时也犯过这样的错,她要是说谁,对方都能咬出她。
说真的,卫孟喜还是有点失望,她们白干半个月是辛苦,那她开着全矿区独一份的工资,却平白无故损失八百块,她找谁说理去?这还是晓梅提前发现,要不然,她这两年起早贪黑汗水里泡出来的品牌,就要被毁了!
她们难,难道她就活该蒙受损失吗?
八个人,每人扣20块,也只是160块,离今天的损失还远得很!
“我愿意受罚,如果有不愿意的,可以辞职。”孙兰香站出来,看向身后那群面有恼色的煤嫂。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其他人想了想,也说愿意,最终,谁也没辞职。
卫孟喜却压根高兴不起来,她发现自己又走入上辈子的死胡同了——草台班子,无规则无纪律。
好容易板起脸想要立规矩,别人还会觉得她不近人情。
她回到家的时候,孟舅舅被孩子们带出去玩了,中午回家没饭吃,舅公请他们去矿区招待所吃的,只要钱给够,六个人也能上一桌席面。
也就是孟舅舅这样的条件,不差钱,不然这金水矿就是书记和矿长家也舍不得带孩子下馆子点一桌席面啊。
他们吃饱,也没忘记帮妈妈带了一份拔丝红薯回来,甜甜的,软糯糯的东西,他们妈妈最喜欢啦!
卫孟喜就着热了热,黏糊糊的不怎么好吃,但孩子的心意,她忍着多吃了几口。
“小喜有心事?”孟舅舅一直在旁边看着呢。
他就像父亲一样,会关注到她的情绪,无论是高兴的忧愁的,这种被关爱的感觉太棒啦,卫孟喜也不瞒他,把自己今天遇到的难事说了。
今天的事,她心疼是一方面,更发愁的是,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层出不穷。
做餐饮,安全第一,味道第二,服务都是其次的,她上辈子小心再小心,可能也是那个时代的老百姓太淳朴了,基本没遇到什么重大的食品安全问题,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在想,生意做得越大,面临的风险也越大?”
“对。”
孟舅舅捋了捋那一撮很有标志性的胡子,忽然道:“其实做生意嘛,没风险也就赚不到钱,你现在做得小,要调头很简单,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卫孟喜坚定的摇头,她肯定要做生意啊,难道真像别人希望的那样,找个百货商店售货员的工作过一辈子吗?或者像其他曾经看过的小说女主一样考大学一路开挂?
她天生没那个智商,况且在最适合学习的年纪错过了,现在学起来真的很吃力,也很浮于表面。
现在能做到的最大进步,就是能顺利拿到高中毕业证。
孟舅舅看着她倔强不服输的模样,亦如小时候,怎么也学不会写毛笔字,卫衡和他都劝算了,反正现在年纪小,以后手上有力气就会写了,但小姑娘鼓着脸颊,就是不愿意!
“既然你想摆脱草台班子的制约,那为什么不现在就做大,干干脆脆,一鼓作气。”
卫孟喜一愣,她想要的“做大”,可不是几百块钱就能做出来的,至少储存食材的冰柜就必须买两个,因为有时候确实会卖不完,为了避免放坏,她都只能分给煤嫂们拿回家给孩子吃。
倒不是她小气,而是她也觉着,一个成功的企业不应该这样公私不分,这些分发出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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