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的,看来霸道女总裁也喜欢强制爱啊,刚想也来点回应,忽然门“嘎吱”一声开了,四个孩子大眼瞪小眼,“爸爸妈妈你们干啥呢?”
两个大人火速分开,苏奶奶赶紧颠着过来赶他们,“今天罚抄十遍古诗。”
“为啥呀?”
“因为你们不懂事。”
四个孩子冤枉死了,明明是爸爸妈妈不懂事,大白天的在炕上睡懒觉,他们只是叫醒大懒猪的热心群众而已啦!
陆广全嘶了嘶嘴,努力平复心情,直到三分钟后才平复下身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房子什么时候能盖好?”
“这你得问工人去。”卫孟喜也不爽,这群熊孩子,再这么被吓几次,别说男人受影响,她也得有心理阴影了。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杨秘书在院里说话:“陆工在家吗?有个急事。”
煤炭生产无小事,陆广全立马一个翻身下炕,披上外套,走到门槛上回头道:“晚上不用等我。”
卫孟喜想到啥,脸有点红,哼,等你干啥,自己玩去吧。
他倒是走了,孩子们还苦哈哈在院子里抄古诗呢,六岁的孩子小手本来就还软,写出来的字普遍不好看,但他们却是例外。四个孩子,无一不是一手工整的楷书,一撇一捺方方正正,说是二三年级孩子写的都不会有人怀疑。
卫孟喜很是欣慰,因为他们出生月份都在九月份之前,到新学期开学之前都是年满六周岁的儿童,老师就同意他们不用上大班,直接就能升一年级了。
“还有最后一个学期,我就上一年级啦。”
苏奶奶拿起戒指拍了卫红脑门一下,“知道要成大孩子了,还不赶紧多写几个字。”
卫红噘着嘴,和根花对视一眼,是啊,到时候他们上一年级,妈妈就会给他们换个新书包啦。
但女孩记性好,古诗已经背下来了,罚抄速度很快,卫东根宝就要慢些,等他们写完,俩女孩已经跑出去玩了。
“卫红咱们去看跳舞吧?”最近有艺术团来矿区做慰问演出。
“还没开始跳舞的呀,看不了。”正式的演出在下个星期,也就是三八妇女节。
根花看周围没人,凑妹妹耳朵边小声的说了句悄悄话,卫红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真的,王宝柱家就住对面,他看见啦。”
姐俩顿时牵着手就要往那边冲,刚跑两步,卫红想起什么,小手合拢做成喇叭状,“张!虎!蛋!”
下一秒,一个白净净的小男孩跑出来,比小狗还快,“咋啦卫红,你叫我干啥?”
“想不想看演出,跟我们走。”
经过一个冬天的雪藏,张虎蛋的脸蛋比女孩子还白,那双又大又双的眼睛,就像黑葡萄,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合着笑起来不自觉上挑的嘴角,他现在已经是公认的窝棚区第二靓的仔。
第一嘛,肯定是小呦呦咯。
至于刚来的时候长得很像玉团子的小秋芳,最近因为一口小乳牙被虫子蛀得又空又黑,还有很多地方一块一块的掉了,只剩下几块黑黄的牙齿残留,她都不敢笑,因为一笑,孩子们就会笑话她。
卫红和根花后怕极了,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小牙齿,她们的门牙已经开始松动了,妈妈说不能吃太多糖,晚上睡觉之前一定要刷牙,不然牙齿会坏……不是骗人的。
“你妹妹没跟来吧?”
张虎蛋回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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