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忽然,耳边多了股热气。
卫孟喜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你觉得咋样?”
她最近虽然还是跑得勤,但皮肤黑到一定程度好像就不会再黑了,现在正好维持在一个不是很白,但一眼就知道很健康的肤色上。
此时,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有抹刚洗完澡的红晕,眼睛是亮的,嘴是红的,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真像一枚晒足了阳光,饱含汁水的水蜜桃啊。
陆广全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该死的,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强烈。
明明穿的是衬衣,扣子也不低,却比港城画报上那些穿比基尼的电影女郎还好看。
卫孟喜见他半天不说话,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你很渴吗?”
陆广全顿时口干舌燥。
“怎么不说……唔唔……”
“话”字没说完,唇上就一凉,两个人碰到了一起。他那长满老茧的手,似乎是无处安放,凡是想放的地方,晋江都不让写。
两个二十郎当岁的,没有任何经验的,荷尔蒙爆棚又互相吸引的男女,在燥热的夏夜里,火花四溅,空气升温……男人已经触到她的衬衣扣子,刚要解。
忽然,有人悠悠的来了句:“爸爸,你干嘛吃我妈嘴巴子?”
空气瞬间凝固,两个大人吓得一动不敢动。
大床虽然靠墙,但今天是农历十六,月亮又大又圆,虽然拉着窗帘,但为了通风都只拉了三分之二。
就是透过那三分之一的月光,根宝看见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关键是,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两个大人实在是太投入了。
不过,幸好这孩子也不知道“吃嘴巴子”是怎么回事,自己咚咚咚爬下床,出门往痰盂里尿了一泡,又揉着眼睛爬上床,一会儿就传来呼呼声。
两个大人这才终于敢动,手脚都麻了,男人好不容易才等来这一天,“等他先睡沉,咱们再……再……”续上。
卫孟喜哪还有心思干点啥啊,轻轻踹他一脚,“边儿去,睡觉。”
以前她是单亲妈妈,也没交过男朋友,压根没有这方面的困扰,现在可好,第一次想吃肉,肉味还没闻上呢,就让孩子连盆带锅的端了。
陆广全哪里睡得着,他觉着整个人都烫得不像话,但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到不管屋里的五个崽,只能咬牙切齿说:“这窝棚是住不成了。”
确实住不成了,卫孟喜也早有打算,“你说,咱们在矿区盖栋房子怎么样?”
不是“一间”,不是“一套”,而是“一栋”。
他知道,妻子说的是像小红楼那样的房子,独门独院,能种花草,能把衣服晾晒在院里,孩子和小狗能在院里尽情的撒欢。
陆广全想起今天中午,许军跟他说的,张书记在会上又一次亲自过问给他分房的事儿,但后来听说矿上实在没房,又什么也没说的神情,他预测张书记是不是真要向省里申请盖家属楼的事。
可省里批准,再协调市里,市里协调区上的批地,修建,装修,通风……到能完全入住,至少也是三年以后的事。
这是分分钟就能让他缴械投降的问题。
陆广全不知道的是,他的困扰在第二天完全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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