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安危。
当然,煤嫂们见都没见过,也不指望不花钱就能吃上,嘴上随便敷衍两句,就识趣的把自家娃生拉活拽弄走了。
而家里,卫东建军几个,正跟刘桂花黄文凤一样,翘着二郎腿在那儿大快朵颐呢。
就连小呦呦,也小嘴巴“呲溜呲溜”的跟着吸,但她力气小,吸半天也吸不出一个完整的,反倒被辣得直吸气,鼻涕泡都出来了。
卫孟喜笑,这丫头真是从小就生在辣椒堆里。陆家人无辣不欢,怀她的时候天天吃辣,月子里也是辣,后面更不用说,哪一顿要是没辣椒她吃饭都不香。
但过度嗜辣对身体也不好,卫孟喜有意纠正一下他们的饮食习惯,把他们的筷子收缴了,“今天就只能吃这么多,每人喝一大杯水,不然不许睡觉。”
至于小呦呦,幸好效率低下,拢共也只吃了两个。
卫孟喜有点后悔,自己炒的时候光顾着自己痛快,只照顾自己的口味,她觉着下次还是做卤的吧。
晚上陆广全回来,一个人吃了小半盆才刷牙。卫孟喜睡得半梦半醒,忽然感觉肩被他轻轻拍了两下,“怎么?”
“以后别挤中巴车了。”
卫孟喜正瞌睡,也没空搭理他。心说不挤中巴车难道走路去?估计是他中午回来听谁说的吧,今天回来的车上,出了个小偷,还是当场被抓住那种。
不过那小偷也很出乎意料,偷的不是钱包不是首饰,居然是……一老太太买的二斤肉,人放竹篮子里面呢,他实在是馋得狠了,就给顺手牵羊,谁知还被抓住了。当时司机是准备把他送派出所的,这么大个小伙子好手好脚还偷老人东西,肯定是个坏分子,还是老太太觉着于心不忍,让他赔礼道歉就算了。
刘桂花生平第一次撞见小偷,回来肯定津津乐道,陆广全听说也正常。
卫孟喜以后要是每隔一天去买一次菜的话,身上每次都得带一二十块钱,确实有危险。
再加上她外貌出众,被偷钱都是小事,要是遇上流氓……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当然,这完全是陆广全一厢情愿的脑补,流氓在卫孟喜那儿压根不是事儿,上辈子作为一个漂亮的年轻小寡妇,她遇到的还少吗?以前她试过钢筋条,试过菜刀,试过电棍,试过防狼喷雾,已经总结出一套制敌的技巧了。
别看她跟刘桂花啥也没说,但她袖子里是揣着剪刀的,身上现金也是分好几个地方放的。
“我明天就走,火车票是下午六点半的,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卫孟喜实在是太困了,闭着眼睛说:“那你做啥都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啊,在外头别省,身体最重要。”
虽然他也不一定能听进心里去,但还是要说,“跟着专家学技术要有眼色一点。”
以前自己饭店里好几个小姑娘被她劝着重返校园,走之前她都是这么交代的,任何时代的人都不可能脱离社会和人际关系独立存在,想要学东西态度就得谦卑。可话一出口,她就觉着自己好像管得太宽了,陆广全这么大个人肯定有一套自己成熟的为人处世方式,自己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指手画脚好像不对。
甭管他的方式管不管用,但能得到斋藤青睐,说明就是有过人之处的。
“算了,我也不说啥,你自己保重吧。”管太多跟多了个儿子似的,累。
陆广全有点失望,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
第二天早上,卫孟喜叫几个大的起床的时候,就把爸爸今天要出发的事说了,陆广全也不知道明明平时自己这个点已经起床看书了的,怎么今天还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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