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桌子是桌子的,擦拭得一尘不染。
“这个紫菜需要用水泡吗?”他看着她的眼睛,温和地问。
卫孟喜不理,你以为派个小间谍就能哄我开心了吗,狗男人,没那么简单。
“你不说,那我就泡了,啊?”他觑着她的脸色,故意问。
“住手。”果然,卫孟喜见不得糟蹋食物,一把抢过装紫菜的口袋。
这些紫菜很干净,不像后世买的需要清洗,全用来烧紫菜蛋花汤估计孩子们得腻,再好的山珍海味顿顿吃也会腻,但她忽然想起后世一种很有名的零食。
海苔片。
她跟着店里的小姑娘吃过几次,吃是真的好吃,又鲜又香,很容易上瘾,但问题是很贵,五六块钱就那么薄薄的吃嘴巴里都没感觉的几片片,刚尝到味道就没了。而且外头卖的还有个不好就是盐巴味精和糖放太多,吃太多容易口干舌燥。
她一看配料表,啥可食用紫菜,不就是紫菜嘛,自己能试着做做看,还能控制配料的量,省得上火。
说干就干,她先拿出几大块紫菜,掰成小块,“灶膛里上火,小火。”
陆广全赶紧点火,虽然一开始不熟练,但熟悉掌握火候以后就整出小火来了,卫孟喜把掰碎的紫菜放进去,再放少少的盐巴和白糖,其它的一概不放,慢慢的熬炒,其实也就相当于是烘焙。
要是有烤箱,这一步会很轻松。但铁锅熬要好大会儿,手不能停,一直到黑色的紫菜变成墨绿色,这叶片上也沾了味道,这才盛出来。
“接下来还要怎么做?”嘿,你说陆广全这狗男人,今儿话咋这么多呢。
“成了。”
“这就成了?能吃吗?”他半信半疑拿起一片,轻轻咬一口,那感觉,脆生生的,咸咸的,但又很香,嘴巴里有股很奇怪的鲜味儿,就像……吃味精。
幸好卫孟喜不知道他心里是这么形容的,不然能一口都轮不着他。
“妈妈这是啥?”
“海苔。”
“孩抬是个啥?抬着吃的吗?”卫东率先拿起一片,双手抬着,比自己脑门还高,“哇哦,真香!”
卫孟喜:“……”傻儿子,说得很好,不许再说了。
不过,她特意观察,发现这小子真是小狗脾气,记吃不记打,吃狗屎的事儿说过就过去了,压根没放心上,更不可能偷着哭。
“妈妈,我能吃这——么多!比一百碗还多哦!”
“我也能,我比你多!”
这东西对孩子好像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一面喝水一面咔咔咔,一口气吃了好大一盘,吃到打嗝都是鲜味儿,卫孟喜才收起来。
晚饭可就啥也吃不下了,每人勉强喝了碗汤就叫肚肚饱了要睡觉,陆广全倒是一整天都很殷勤,主动把带娃洗漱的任务接手过去。
当然,锅碗瓢盆是他刷的,地是他扫的,卫孟喜只负责做,灶台乱成战场也不管,反正她就是看他不爽,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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