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打哪儿来的,你是不是想回宫去住了?”
佟佳眨了眨眼睛,想说她既然担着他后宫女人的名头,他本就应当养着她。想了想,还是将这话咽了下去。
若是顺治要她履行后妃义务呢?
再说,皇后有什么好当的,要当就当太后。当了太后之后,有无数人会为她履行男宠的义务。
佟佳觉着自己也有点疯了,眼神竟然不受控制往顺治身下瞄。在原身的记忆里,只有痛,与黑漆漆的屋子里,仅有那么两次不可描述的片段。
只一点痛,佟佳就不能忍受了。这本是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事情,痛的话,就表明顺治就是个不懂得体谅女人的禽兽。
佟佳木着脸,说道:“皇上,我才疏学浅,家世不显,又蠢,还是熊瞎子精,怎么能做一国之后。皇后之位,我实在是担不起。”
不知为何,顺治被佟佳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情不自禁低头看下去,想弄明白她究竟在看什么。
想到一个可能,顺治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感觉到身体某处的觉醒,抬手覆上脸,默念着清心咒。
待平缓了些,顺治苦笑,她那般不待见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兴许自己这些时日身子不好,头脑不大清醒,顺治暂时打消了这个疑惑。
只是佟佳拒绝后位,令顺治着实有点儿诧异,觉着自己看走眼。旋即,就是深深的挫败与难过。
什么都不能打动她,她究竟要什么?
顺治这些时日以来,清楚地认识到一件事,佟佳就是深深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拔掉会死,放任不管,会痛不欲生。
已经死过了一次,顺治知道死亡是何种滋味。他不怕这些,怕只怕,死了后,那根刺仍在,他却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顺治太累了,累得他手指都快抬不起来,有气无力说道:“你回去吧,我要好生想一想。”
佟佳不知道顺治要想什么,她正好早就饿得不行,当即福了福身告退:“皇上自个保重。”
“等一下。”顺治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真是没完没了,佟佳不耐烦停下脚步。
顺治已经没有力气计较佟佳的态度,叫了吴良镛进来:“去把紫貂大氅给她。”
吴良镛领命进屋,捧了月白锦缎面紫貂大氅出来,恭敬地说道:“佟主子,奴才给您.....”
“让她自己穿!”顺治见吴良镛离得佟佳那般近,着实是碍眼得很,控制不住拔高了些声音,制止住了他。
佟佳有点糊涂,她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不冷不说,甚至还有点热。
顺治揉了揉眉心,细心劝说道:“穿上吧,你在屋子里没脱风帽,出去了外面会冷。”
佟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穿顺治的衣衫......
算了,身体要紧,一个感冒着凉说不定就会要了小命。
佟佳接过紫貂大氅往身上一披,顺治比她高,大氅下摆几乎拖地。她忙往上搂在了怀里,像是搂着暖手炉一样,还挺暖和。
顺治看着佟佳真裹得跟熊瞎子一样,愁肠百结中,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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