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季看得眼睛快抽筋了,哥哥准备改变造型来个横排双马尾了吗?太可怕了。
长谷部自觉get到审神者的意图,激动的堆出满脸菊花笑,手里的文书都不写了,连忙招呼着把人带走。
纱季站在高高的天守阁上望去,夜色掩盖了两人的身影,回去的路上不会再有人横生事端。
长谷部和哥哥签有通灵契约, 本身又是极为能干的一振刀。有他在旁边辅佐, 火核哥能轻松一些。希望给宇智波们找的临时任务能暂时错开一些时间, 等把城内的不安分份子解决了,再考虑进一步放开。
但是长谷部留下的文书谁去解决呢?贸然把他支走,一期一振又会陷入公务的深渊吧。
Emmm——
□□刀里,好像也有一个能顶事的。晚点让他自己回去点兵点将吧。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再说。
一道略带寒气的视线落到背上,猿飞春日打了个冷颤,转头望去。被笼罩在纸冠灵光下的清水守在四楼窗口对她招手。
机会来了!
她把清扫工具收拾好,放进角落里,把衣服上的皱褶拍顺,理了理发髻,抬脚走进城主所在的房间。
恭敬的递上誊写好的文书后,猿飞春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卷轴被徐徐展开,纸张和布匹的摩擦声,充斥着静谧的室内。
她低头盯着榻榻米上的纹路,仿佛要从那些不规则的编织草段中找到让人安心的规律。然而这注定是无效的操劳。
每一根蔺草长短粗细都不一样,被编织的力道也不一样。正如忍者和贵族之间的鸿沟不可刮越,自己无法像在族中利用女性的优势获取最强之人的青睐,从而得到地位的提升。
清水守不需要嫁人,她本身就掌握着权力。就连她用尽心思撇除所有竞争者才得来的丈夫,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头。
过往的手段无法用在她身上,只能靠个人的实际能力了。
纱季看完这份粗略的计划,单手捂着嘴,含糊的表扬道:“速度很快。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吗?成立以忍者为主,专门管理忍者的部门,有点意思。”
“不,在下的丈夫也提供了些浅薄的想法。您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发现了。”猿飞春日适时的献上奉承。
“唔。也不是……”
虽然的确一眼看出来,但纱季并不想明确的回复她的试探。
从木叶到清水城,从猿飞日斩到他两个年轻的爸妈,他们说话总喜欢绕圈子。明明很容易交流的事情,非要夹带些无意义的恭维和试探,让人不舒服。
见清水守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恼怒,她赶紧将将计划中最重要的部分解释一遍。
“巡防队的武士们实力强大,平日里管理整个城内的治安已经够辛苦了。他们对普通人生活更了解,却不一定能完全明白忍者的手段。
很多忍者才会的技巧一旦被放任,可能会对生活造成极大的伤害。”
有道理。纱季换了个姿势,靠在桌边,摆出一副准备详细听的样子。
“例如?”她问。
光说大道理谁都会,她在给猿飞春日施压。看看在城主的诘问下,她能否为自己的论点提供有力的论据。
“例如忍者的速度和力气比常人大,冲突爆发后,肯定是普通人吃亏。这种情况下,如果忍者抗拒追捕,巡防队武士又要分出人手维系现场,不一定能及时抓到人。等到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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