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的迈近一步,换来纱季的惊叫,赶紧原地停下,不悦的询问:“你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没有什么就见不得人的,就是洗脏衣服而已。
“我没用那个术!就是玩一下而已。”
呵呵。扉间气笑了。信就是见鬼了。
这个术,纱季可是亲自给他展示过。不是简单的放个火遁再放个水遁就能造成这么浓密的水雾。
室内温度高得简直快赶上夏季烈阳直射。
而且他也不信纱季会在办公时间独自跑到偏厅玩水。
“给你三秒钟思考,是我过去,还是你主动出来。”
他可不是一个个堪比老父亲老母亲的刀剑付丧神,绝不会让任由她耍性子胡闹。
“一,二……”
还没数到三,一个庞大的人影从藏品后一步一挪的蹭了出来。
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先是眯起仔细打量,看清后情不自禁的睁大了一圈。
“你这是在做什么?裹着这么多纱帐和竹帘做什么?!”
扉间惊异的绕着她走一圈,伸手想把外面的应竹帘扯掉。
“干嘛啊!”纱季恼火的朝旁边挪开一步,脚步笨重的像一只冬眠的胸。
“都说了是玩水了,把衣服弄湿了不是很正常吗?
以前你在南贺川玩水,不也把衣服打湿了嘛。
哦!记起来了。连我也被你拽进河里打湿了裤腿。
你还道歉说要给我做个风铃,风铃呢?
问了几次,连影子都没见到。”
一连串加速的质问噼里啪啦的打到扉间脸上,他抹了把凝在脸上的水汽,眼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就是这样才更可疑。
纱季越是理直气壮,就越可能是因为心虚。
肯定还是做了坏事,不需要理由,全凭直觉!
至于证据——肯定在被子之下藏着。
扉间微微点头,让出路。
“那出去吧,风铃的事稍后再说,先把正事做了。”
他说的在理,纱季也不好反驳,只能鼓起腮帮兀自生闷气。
门口的冷风灌进这个高温的屋子,白雾向外逸散,两人把彼此看得更清楚了。
僵持了一会儿,扉间率先转身出去。
他走出去几步,清晰的听到后面纱季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
快走到外面,纱季也终于拖着大大的竹帘筒子挪了出来。
那是夏季用的纱帐和竹帘,在高温高湿的密闭室内用这个,想想都不正常。
扉间等到纱季快挪到被垫高几阶的矮几旁,悄无声息的伸出脚踩住纱帐拖在榻榻米上的尾部。
纱季一无所觉的往前慢慢挪动,刚准备坐下,纱帐勾住竹帘,竹帘又被高度差被扯下,顿时就惊呆了。
扉间也惊呆了,下一秒,直接用上飞雷神把纱帐又给她重新裹回去。另分出一道分、身去外面把门锁死。
“衣服呢!你怎么……怎么?”
他说不下去了,一贯苍白的脸庞难得的浮出红晕。
纱季呆愣了好一会儿,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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