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才能走出困境。光凭他们自己?哼。”
两人各执一词,争吵不休。不知不觉间,木船载着三人撞破了一层看不见的膜,周遭的环境突然一变,光之河消失,他们来到了一片漆黑之中。
纱季点亮掌心的火苗,照亮了四周的景色。光怪陆离的石笋从头顶掠过,地下河冲击在岩壁上的水声激荡在狭窄的通道里。
这是一个较为规则的圆形的通道,一些衰败的木屑残留在石笋的根部,表明这里曾经有过树木根部存在的痕迹。但湍急的河水将更多的证物冲散,将圆形的通道打磨的越发光滑。
木船穿过树根和河水齐力打造出的地下通道,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地下湖之中。
纱季仿佛留意到了什么,站起来,高高举起手里的火苗。
“看啊!”
田岛和佛间扯下眼睛上的布,抬头惊异的发现无数虫茧一样的白色丝囊倒挂在洞穴的顶部。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佛间气急,射出一枚苦无,隔断了一条粗壮的白丝。丝囊应声掉下,在平静的湖面砸出巨大的水花。
“你小心点。万一引来其他东西……”田岛不悦的皱眉。
“放心,这里干净的很,连小虫子都没有。我感知过了。”佛间用船桨将丝囊扒拉过来,用力戳破。
黏腻的汁液从破口流出,一只苍白的人类的手臂从断裂的口子显露出来。
他赶紧几浆下去,彻底破开丝囊,惊叫道:“黑绝?!”
田岛赶紧跟上查看,写轮眼展现出细节,让他一眼就看出这东西与黑绝不同。
“这以前是个人。”
“那现在?”
田岛指着其腹部锯齿状的裂纹说:“现在肯定不是。”
佛间连续打下好几个,破开之后都是这玩意儿。“如果每个丝囊里都是这东西,那这里到底有多少?”
纱季默默的调亮掌心的火焰,火焰一冲丈许高,将整个洞穴照亮。
粗大遒劲的根系盘桓在洞窟顶部,一眼望去,数不尽的白色丝囊挨个挂在根系上。
不知从哪里吹来了风,丝囊摇摇晃晃的转动着,仿佛里面的人在透过白色的茧壁望向他们。
田岛背上激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握住了腰后的短刀。
纱季散去手中火焰,取而代之用金色的须佐笼罩住木船的周边。她安抚道:“没事了。看着像黑绝,但早就没了意识。有风吹进来,证明出去的通道口很近了。我们已经回来了。”
“那这些怎么办?”
“封印起来带回去。”
佛间拿出一卷手臂长的卷轴,将戳下来的几具白绝封印起来,牢牢绑在背部。
“扉间挺会折腾这些的,回去让他看看。”
他回过头,问:“你又见过这些东西?”
纱季摇了摇头,她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和黑绝很像,颜色又是白色,随便起个名字吧。”
行吧。她不说就算了。反正这姑娘神神秘秘的,年轻人还是交给年轻人去沟通。
木船沉默的通过了最后一段水路,通道里的风已经非常强烈了。随之而来的是比心绪更为激荡的河流声。三人放弃了木船,改为步行。沿着低矮的通道向上爬了一段后,微弱的光芒出现在最后一个拐角处。
饶是两位老族长身经百战,见识广博,经历了这一番奇妙的遭遇后,脚下的步伐也忍不住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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