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然后继续。”
纱季很是乖巧的点头,打开包袱,取出竹筒准备接水。
田岛制止了她的行动,让她多休息一下,自己提着一串竹筒去找水源了。
纱季脱下草鞋,摸了摸脚跟,已经被磨破了。她看了眼族长出去的方向,茂密的草木被劈砍出一条小径,蜿蜒着伸向远处。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吧。
她从衣襟里的暗兜里拿出一只瓷瓶,打开取出一点涂在脚后跟。清凉的药膏瞬间缓解了足部火辣辣的疼痛感。浅淡的青草香融入周围的环境,一点都不突兀。
纱季叹了口气,手里把玩着细腻的瓷瓶,怔怔的望着地上一从白色的野菊。
开在山野里的野菊花,没人打理,并不好看。枝叶永远是一半青翠,一半干枯。偏偏枯叶还不像其他草木一样会自行落下,倔强的挂在茎秆上,仿佛一条条扭曲的黑色手指。新放的白色花骨朵被夹杂在已经干枯成球的花朵中,香气刺鼻,性寒凉,吃了容易拉肚子。
难怪野外长满了也不见有人挖回家栽种,无论从食用角度,还是欣赏角度,都没甚大用。
就像忍者——放着不用是危害,用了又要花费极大的精力维持平衡。
纱季怜惜的拔了一株放进包袱里。算了,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培育出好点的性状。
她干啃了半张面饼,靠在树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
树林里一片寂静,间或传来几声蝉鸣,就没有更多声音了。
纱季睁开眼,血色在眼睛里一闪而过。
太久了。
田岛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田岛大人是身经百战的老忍者,经验丰富,行事老辣,不可能过了这么久还找不到水源。
她悄无声息的从树杈上翻下来,落到一半时,脚尖在树干上蹬了一下,不着地就换到了另一棵树后。
咬破手指,结印。“忍法·通灵之术。”
久未见面的狐之助砰的跳了出来,正想撒娇,就被拎起后颈派去干活。
纱季向后面使了个眼色,轻声道:“有点不对劲。我去找人,你帮我留意后面。”
狐之助眨了眨眼,同样小声道:“这里很靠近南贺川了。你不在的时间,大家已经把本丸扩大了一倍多,勉强能辐射到这边了。您可以借用付丧神的能力掩盖身形。”
奶昔啊!小狐狸。
纱季拔出腰后的胁差,比了一会儿,问:“怎么借用?”
狐之助忍着笑教导:“直接吩咐就是。”
对哦。我是他们的老大呢。不用客气。
纱季屈指弹了一下刀刃,灵力随着弹动被打入鲶尾的刀身。一阵暗淡的黑光从刀身散发出来,将一人一狐的身形隐藏了起来。
树冠摇了摇,仿佛挥手再见。
过了一会儿,灌木丛下的泥土里浮现出一张惨白色的脸,两只同样惨白的手破土而出,把整个人从泥土里拔了出来。
“人呢?”
“完蛋了!又要被骂了。”
人已经跑了。
狐之助从审神者的衣襟里探了个头出来,小鼻子在空气中一阵嗅闻。
“发现什么了吗?”纱季手里拿着族长田岛的包裹凑到它鼻子边上。“再闻闻看。”
狐之助无奈道:“不要把我当狗用啊。”
“都是犬类嘛。”
小狐狸鼻子抽了抽,眼睛眯成一条缝,举起断爪指向一个方向。“那里!”
“好嘞。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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