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其他人的土地,骑在大众头上作威作福。吸血的虫豸,先祖的灵魂会在地下等着你。”
一期一振本打算速战速决,听闻此言,不由笑出了声。
“这些话的对象换成你们,好像也挺合适的。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在为天下请命,杀生既是救生吧?”
“谢谢你的理解,因为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请你毫无挂碍的去死吧。”
刀光上扬,一串暗淡的血珠洒落尘土。
皮球一样的咕噜声还没停下,一期一振已然振刀甩血,收刀回鞘了。
刑场之上,鸦雀无声。
方才义愤填膺的人群,交头接耳的贵族,统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佛间轻轻吐出憋在胸口的闷气,低声问道:“你见过这样的贵族吗?”
田岛缓缓摇头,盯着下面的年轻少丞,血色的写轮眼微微转动。
速度,力度,时机,把握的比铁之国那些自诩为剑道大家的武士更为精湛。要知道剑道大家是只有琢磨剑技几十年,经验达到了顶峰的几个人才能拥有的尊称。
可这位少丞看起来那么年轻,完全不像有时间能不舍昼夜练习的剑痴。而且他太年轻了,假以时日,又会成长到什么程度呢。
“如果他愿意开宗授业,能在十年内培养出不逊于普通忍者的军队。到时候一扫天下……这就是你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哼。你不也一样?把其他忍族的心思撩得蠢蠢欲动,自己躲在后面观察局势。怎么?爱之千手要抛弃你的小同盟们了?”
佛间脸皮扭曲了好一会儿,终于压下了当场掀桌的冲动。他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双拳握得的死紧,眼睛亮得仿佛重回二十岁。
“反正不会输给你们宇智波。”
“哼!”
烈阳从树缝间投射下来,被树叶枝干裁剪的零零碎碎的光斑洒落在阴影之间。
三日月宗近不紧不慢的跟在鲶尾藤四郎的身后,饶有兴致的捡起一枚绿叶观赏。
鲶尾跑出去老远了,回头一看,老爷爷居然还有心情赏景,顿时气得跳脚。
“哎呀!你快点啊!”
“哈哈哈哈。不急不急。他们没那么快回来。问斩完了,肯定有很多人要缠着一期莺丸他们求安慰。”
“他们晚不晚回来管我们什么事!现在是阿路基受打击了,状态很不好!”
“嗨,嗨。马上加快。”
鲶尾跳上院墙,一个起落,率先蹿进了二楼留的窗户里。
三日月宗近皱着眉,很是苦恼,最后还是鲶尾发现不对,跑下来打开前门,方才进去。
绀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口。
一个黑影从街口冒了出来。
右卫门少志居然没在行刑场守着,而是跟到了忍者下榻的驿馆街道。
他的头与肩膀呈九十度直角曲折,一双眯眯眼不自然的瞪成正圆形。里面瞳孔扩散到最大,如同野兽的眼睛,一点眼白都看不见。
绀色的衣袍在二楼的窗户前一闪而过。一只手伸出来,带上了窗板。
右卫门少志仿佛确认了什么,嘴角渐渐提起,越咧越大,真真切切的咧到了耳根之下,露出了满嘴鲨鱼一样的尖牙。
三日月在屋内的被窝山旁款款坐下。“请恕我不请之罪。”
他掀开罩在外面的被褥,蜷成一团的主人暴露了出来。
纱季闭着眼,两颊通红,额头冒着虚汗,嘴唇干裂苍白。
“水。”
鲶尾立刻跑去楼下倒了一大壶茶水上来。
三日月摇了摇头,自己取来屋角的水盆。留下一杯茶水润湿嘴角,然后打湿布巾,轻轻擦洗主人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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