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交流,她大概弄清这位贵族一样的付丧神的说话艺术。不说假话,但不一定完全交代。话里藏话,用词含糊。没听明白的,最好多问几句。
“不会怀疑我的忍族是什么意思?”
三日月微微一笑,手中折扇隐约指向她腰后的胁差鲶尾藤四郎。
“鲶尾见到他了。”
最后,纱季借口回家好好想想,狼狈不堪的从天守阁跑掉,专门挑着人迹罕至的小路回到了宇智波驿馆。
她躲进自己的单间,迅速用被子牢牢压住胁差,捂着滚烫的双颊,愣愣的盯着窗户上的格栅。
“阿路基……”
惶恐的声音穿过层层被褥透出,显得有些失真。
纱季把头埋进手臂之中,拼命回想自己带着鲶尾都做了些什么事。
最基础的换衣服就不说了,装备武器是最后一环,之前被枕头压着,什么都看不见!
鲶尾昨晚见到了扉间,他,他……
纱季一下子泄气,连被子带刀一起抱住,在草席上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鲶尾被滚得昏头转向,声音被包在褥子里,自然也传不到主人的耳中。
这时候,拉门突然被打开,泉奈走了进来。
他眼睛抽搐,额角上隐隐爆出一个十字形的青筋,毫不客气的把小伙伴从地上提溜起来。
“又发什么神经了?一天不看着,你就变着花样的搞事。”
纱季后背一凉,四肢收紧,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出来。她思绪飞转,突然想起鲶尾在泉奈手里过了一遍才回到自己身边。所以鲶尾也看到那种状态的泉奈了吗?
泉奈把手里的人抱被用力甩了甩,还是分不开,只好放回榻榻米上。
“说,昨晚有没有到处乱跑?”
纱季下意识就想杠上去,想起三日月的话,忍了又忍,抬头微笑道:“没有。”
“真的?”泉奈弯腰,细长的辫子从肩上滑下,很是吸引人目光。
纱季从善如流的拉了拉快长到腰的小辫子,很诚恳的撒谎道:“真的没有。你们都出去了,总得留个人看着大家的包袱吧。要是弄丢点什么,再买很浪费钱的。”
都是些穿了多少年的衣服用品,钱和忍具都随身带着呢,连这点东西都看得死死的,是纱季会做出来的事。
泉奈松了口气,眼睛一转,问:“那你抱着被子滚是做什么?”
纱季嘴一憋,愤懑的抱怨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们都能出去看热闹,就留我一人在家。还以为你会回来带我一起去,没想到一宿过去了,你居然真的独自开心去了。”
权利更迭的大事,怎么可能是用热闹能够解释的。纱季被保护的太好了,虽然能提出不错的建议,但不能让她直接对上突然爆发的叛乱。天那么黑,人那么乱,随意消失一两个无足轻重的忍者,事后也不会有人追究。
不过还好,她还在这里,全手全脚,皮都没磕破。
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泉奈瘫坐在门口,靠着墙壁就打算眯一会儿。
纱季一下子就急了,连忙膝行过去,用力推搡。
“哎!别在这里睡啊!会生病!”
泉奈一指头点在她额头上,把人推远。
“别闹。跑了大半夜,让我安稳的睡一会儿。”
纱季用力推也推不动,一气之下,卷起被褥和包袱,冲到位于中间的泉奈的屋子,把他的被褥和衣服卷吧卷吧,一股脑儿的塞回自己原本的房间。
行!说不听,打不过,那她走!
第二次迈出房门时,纱季的脚踝突然一紧,她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仔细一看,是被小伙伴抓住了。
宇智波泉奈一手搭在眼睛上遮光,说:“你就那么认同父亲和斑哥的看法?”
“你在说什么啊?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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