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把脸,出了很多汗,别着凉了。”
“大热天怎么可能会着凉啊?”
“大热天你还做容易发馊的大福?”
两人互相瞪视,最后还是火核率先破功。他掏出苦无替妹妹修理被汗水和布巾压变形的额发。“怎么像小时候一样,连刘海都要我帮你削。”
纱季避开他修理的动作,顿了顿,回答:“我想把头发全部都绑起来。”
“为什么?”
“太妨碍视野了,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那岂不是会把疤痕露出来?
妹妹突然变化的心态和进门时古怪的气氛,火核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沉默的朝店里看了看,转头问道:“谁欺负你了?”
这话问的……
纱季差点没绷住,重重咬住口腔内的肉,刺痛让人清醒。她捞起热水扑到脸上,借着热气把脸用力搓得通红,遮盖住了眼圈周围的红色。然后顶着满脸水抬头笑道:“要不哥哥帮我编头发吧,头顶上的自己看不见呢。”
火核深吸一口气,也笑着答应了。既然纱季不愿意明说,那他写信回去问。多半和前厅两人有关系。看在他们把人平安无事带过来,就不当场质问了。
他一边给妹妹编新发型,一边随口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气氛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兄妹俩相依为命的小时候。
泉奈已经吃完了,本来准备去后院舀水刷碗,看到这副和谐的场景,沉默的停在了门口。
斑等了半天没等到弟弟,也跟了过去,看到同样的场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说:“男人要心胸宽广,有耐心。对纱季好一点。”
“我对她还不够好吗?”泉奈很迷惑。
他的迷惑太真实了,以至于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说重了,怕打击到弟弟;说轻了,他完全不懂。哎,只能交给时间来判定了。他们还小,等像自己一样大的时候,就能体会对方的心情了。
在斑的纵容下,火核争取来午休的时间。纱季编好头发,靠着他秒入睡。很明显,这段时间她绝对没休息好。
还有手掌……
作为医忍,纱季不带手套,说是会产生误判。可现在她带着和斑差不多的手套。
斑是为了施展火遁不伤到手指,纱季又是为了什么。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觉睡醒,日头已经偏转。
三人再度出发。这次依然是斑领头,纱季走在中间,泉奈殿后。
走出村口,纱季回头,还能看见站在店门前的火核。她眼圈微微发热,有点想不管不顾的跑回去。为了控制不合适的冲动,她移开目光,从千手的粮店前扫过,一道眼熟的身影印入眼帘。
瘦削高挑的男性从里面走出,肩膀上搭着灰扑扑的布口袋,和发色相同。
在她回望的一瞬间,那人恰好也望了过去。
纱季迅速撇开视线,一颗心快提到了喉咙。
“怎么了?”
“没什么。”
泉奈皱眉观察她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安慰道:“回来还会路过这里。你可以再见到火核。”
嗯。纱季平静的点头。
堂本真一把装满米粮的口袋搭在肩上,状似无意的向村口眺望。直到另一道打量的目光射过来,他满不在乎的压低草帽,只露出胡子拉碴的下巴,趿拉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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