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树枝勾住取不下来,只好丢下。”
合理的解释。
扉间沉默了一下,不好继续追问一个女孩子关于衣着的问题。但是,明天的布置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这么晚了还迷路。你的家人不会担心吗?”
提起这个,纱季就窘迫了起来。造成目前境况,全是因为自己狂妄自大。出事了,第一时间不向族人求救,为了一点小小的自尊心,让事态愈发恶化。
“我马上就回去。马上!”
为了强调自己的知错就改的决心,她还特意多强调一遍。纱季偷偷抬起眼,瞟了恩人一眼。
黑色的背心,下身是灰色的绔,腰上扎着麻绳。
嗯——
这个装扮和哥哥说的卖菜的农民好像啊。不过白发红眼带来的视觉冲击又冲淡了一身土气,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真是奇异的感觉。
长期居住在宇智波族地的纱季特别不能理解这个搭配。也不是别的什么,就是觉得审美不太兼容。
而且这么冷的天气,只穿背心露出两条胳膊,真的不会冷吗?
趁着小姑娘偷偷打量自己的时机,扉间也多看了她几眼。
黑发黑眼,白皙的肌肤加上婴儿肥都挡不住的尖下巴,还出现在南贺川边。
扉间背起双手,手指从裤带里勾出一枚手里剑挡在身后,语气淡淡的说道:“那就早点回家吧。”
虽然好像是同龄人,可是高出许多的身高让纱季莫名的察觉到一丝微妙的压力。她深深的鞠躬道谢,低着头退了一大段距离,不和对方的眼神发生碰撞。
“再见。”
感觉退到了合适的距离,纱季转过身,飞一般的跑掉了。
她不敢运起自己并不算多的查克拉,也不敢跑得更快,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普通人的速度奔跑。
即便如此,依然能感觉到两道冰冷的视线钉在脊背上。
这和与泉奈对练是完全不同的体验。泉奈不会用这种刀一样的眼神剐她,更不会对她露出杀气。
能接住从悬崖上摔下的自己,还能在河面行走,这人一定是忍者。
被发现了吗?
树林近在眼前,寻常人绝对不敢在夜里靠近。尤其她刚刚说自己在树林里迷了路,更是不可能在刚刚逃出的情况下重新进去。如果想用树林掩盖行迹,就坐实自己出身忍者的身份。
怎么办?
纱季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河滩上前行。
千手扉间拿着手里剑的手已经移到了胸前。
他比划着距离和角度,十分确信以自己的手劲,只要轻轻一丢,前面那个小小的身影就会倒下。然后在附近随便挖个坑埋进去,就没有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
倔强的大哥,父亲的嘱托……
他举起手,手里剑尖角上的寒光从宝石一般的虹膜上掠过。刚刚救下的小姑娘的身影被忍具中心的孔洞单独圈了出来。
这枚手里剑还没他半个巴掌大,瓦间却是被足有半人高的手里剑分尸。
除了那个家族,没有忍者可以操纵如此巨大的凶器。
纱季跌跌撞撞的跑着,疲倦和伤势让她精神萎靡,不用伪装,就是一副虚弱的普通人的形象。
距离虽然仍在拉远,可是杀气却一点都没消失。
这股冰冷的寒意一直伴随到她接近河道的拐弯处。她的脚步渐渐放慢,从跑变为走,最后干脆停在了转角处。
千手扉间扣着手里剑,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远处的小姑娘。
月光之下,身着白色里衣的她散发出虚幻的光辉,显得十分的不真实。
那个家族的确长得一副好样貌,就连大哥都被那个斑骗走了心神。
莫名的,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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