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成品最多可以装点小东西,绝对装不下她的磨药石碾和陶罐。
怎么办啊。好不容易折腾出来了,自己却不能用。
纱季抓着头,感觉有点油,还有一点痒。
噫!忘记洗漱了!
纱季急忙跳起来冲向厨房烧水,路过廊下时,发现火核的房间一片漆黑。她好奇的敲了敲拉门。
无人应声。
这不宇智波!
拉开门一看,里面没人。想到某个可能性,纱季猛地回头,差点把脖子给拧了。
大门口,门没关。火核趴在门槛上呼呼大睡,上半身在外面,下半身在里面。
简直没眼看了。
纱季囧着脸拉了拉他的马尾辫——没动静。
看来是喝多了,父母留下的酒真是不一般啊,才一碗就把哥哥放倒了。就算他之前从没喝过,可醉得这么彻底,连基本的警惕心都没了——是不是证明那坛酒应该是非常好,非常珍贵,非常滴贵咯!
纱季赶紧把火核拖进门里,关好大门,落下门栓。然后跑到厨房里,把酒坛重新埋回了树下,还在上面放了块石头压住。接着又回到门口,抱起哥哥的双脚往屋里拉。
噫!真臭!纱季嫌弃的偏开头,屏着呼吸,把睡成死猪一般的哥哥拖回里屋。院子里的水池步道刚铺好没多久,现在又被火核的身子一压,翻出来好几个没压实的鹅卵石。连带着泥土也沾上了他的衣服。
纱季呼哧呼哧的把人拖到位,看到后面一条长长的泥痕,默默崩溃了。
她气呼呼的踢了一脚,带有一丝杀气。
火核眼睛睁开一丝缝,发现是可爱的妹妹,嘟囔着别闹了,翻个身又睡了。
因为在族里休息,在家里也不用穿紧身的战斗衣,平日里就穿着以往的旧衣服。所为旧衣服,那是洗了上百次,都发白起了毛,薄得仅够挡风。
在纱季一通野蛮拖拽后,最外层的和衣被挤到腰间,下面的裤子——被磨破了。
纱季表情空白了一下,赶紧拉下哥哥的衣服挡住他的屁股,做贼心虚的四周望了望,还把新做的厚被子拿出来给他盖上。
咳咳。这可不算是她的错。要不是哥哥喝醉了,也不会被拖回来啊。可爱的妹妹能有什么坏心思,妹妹只是想帮忙啊。
第二天,火核捂着头从被窝山里钻出来,摸了一把脸,全是汗。
昨天发生什么了?
这被子也太厚了吧,好像是纱季新做的?
他盖原先那床挺好的,露出脚也可以透气啊。怎么突然换成这床了?
等他理清思绪,回想起昨晚自己和好友喝醉了的丢脸事迹,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作为兄长的自尊心都化了。
啊,这。啊,这!
最后居然还是被妹妹拖回来的!太不应该!太松懈了!
为了发泄不知从何处来的恼羞,他抓起枕边的刃具袋就想冲去训练场练习。
手刚碰到袋子,就觉得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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