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悦就跑回卧室收拾东西,离开了这栋房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廖天一开始还没有当回事,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后来渐渐就不习惯了起来,他把这点莫名的焦躁归之于自己还没有玩尽兴,毕竟不是他甩了郭嘉悦,而是郭嘉悦“甩”了他。
人总是犯贱的,越吃不到就越惦记,廖天也一样,他想起郭嘉悦缠着他黏糊糊的样子,心里总是惦记着那个味道,于是他花了点手段,终于在隔壁城市找到了郭嘉悦。
郭嘉悦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机,他人虽然逃跑了,但可能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廖天就会放弃寻找他,更或者实在是因为急需用钱,所以又用了自己的身份信息租房吃饭,所以很快就被廖天找到了。
不出意料的是,廖天找到郭嘉悦时,他死活不愿意跟自己回去,廖天只好在郭家身上动了手脚,得知公司即将破产,郭嘉悦终于松口跟他回去。
可是这才没过多久,郭嘉悦又失踪了,而且这次怎么都找不到。
廖天躺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好兄弟发来的,约他出去喝酒。
廖天本来想拒绝,沉默片刻后,还是回了信息:地址发给我。
廖天到达包厢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位置都坐满了,唯独空出沙发中间的空位。
见到廖天出现,众人纷纷打招呼,谭温纶倒了杯酒递给他:“这几天叫你喝酒都不来,忙什么?”
廖天淡淡地说了句忙工作,坐到沙发上,自顾自地喝酒。
管瑞半开玩笑地说:“忙着收拾郭嘉悦吧。”
听到“郭嘉悦”的名字,廖天面色一僵,去接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伸手接了过来。
管瑞没有注意到廖天的神情不太对劲,他看了看四周,随口说:“你不是说郭嘉悦回来了,怎么没带回来?”
廖天没有搭话,阴沉的目光扫过管瑞的脸,仰头喝了一口酒。
旁边的谭温纶察觉到不对劲,用肩膀碰了碰管瑞的肩,示意他闭嘴。
管瑞在他的提醒下才发现廖天的情绪不太对劲,他做了个“怎么了”的表情,识趣地没有再触廖天的眉头。
谭温纶拿着酒杯坐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们三人是从小学在一起的交情,加上三家的背景势力不容小觑,关系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廖天望着面前播放着歌曲的大屏幕,语气深沉,“郭嘉悦不见了。”
谭温纶和管瑞对视一眼,难怪廖天从进门就脸色那么难看,原来是因为郭嘉悦。
谭温纶比起管瑞摩拳擦掌的八卦,倒是镇定,询问道:“怎么回事?”
廖天似乎不愿意多说,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饮尽,伸手去拿酒瓶。
谭温纶看不下去似的伸手去拦,皱眉道:“你这么喝胃哪里受得了,到底怎么了?”
管瑞也帮腔:“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们也许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廖天还是一副冷漠的态度,“你们谁都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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