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培宇先发现了顾皓行,冲他抬了抬手,又对许何言说:“顾总来了。”
许何言凭着脚步声分辨出顾皓行来的方向,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房培宇打趣道:“今天怎么有心情约我出来?”
顾皓行往沙发上重重一坐,表情和语气都很阴郁,“就想找你喝酒。”
有他爱人在,顾皓行不知道怎么提他和陶安之间的那些事,只能拿起桌上的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房培宇挑了挑眉,顾皓行一走近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加上他胡子拉碴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事。
许何言也听见酒瓶和桌面碰撞的动静,小声说:“顾总今天心情不好?”
房培宇端起桌上的饮料递到许何言嘴边,“估计是吧,他以前不这么嗜酒。”
许何言就着房培宇的手喝了一口饮料,感觉甜到了心里。
房培宇眼里流露出笑意,“好喝吗?”
许何言点了点头,笑道:“好喝。”
话音落下,就看见顾皓行瞪了他一眼,房培宇无奈地耸了耸肩,出门前他已经表示过出来不方便,顾皓行非要拉他喝酒。
安顿好许何言后,房培宇坐到顾皓行身边,看着他这副失意的样子,就猜到有事发生,“怎么了?”
顾皓行仰头灌了杯酒,喉咙灼烧得厉害。
房培宇是个聪明人,大概猜到了内情,“和陶安吵架了?”
一提到陶安,顾皓行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房培宇一看顾皓行的表情就知道他猜中了。
当年他们这些人都不看好顾皓行的婚姻,觉得他太过冲动,以后肯定会后悔和陶安结婚。
果然这才不到三年,顾皓行就已经厌烦了。
顾皓行紧紧捏着酒杯,力气大得有种要在手里碎掉的错觉,咬牙切齿地说:“陶安跑了。”
房培宇怔了一下,“跑了?”
顾皓行点了点头,酒意把他眼睛熏得通红,血丝密密麻麻布满了眼白,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他带着我的孩子跑了。”
房培宇总算明白顾皓行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他挑了挑眉,打趣道:“既然他走了,不是正好给你省麻烦了吗,你也不用拿钱打发他,又能和外面那个在一起,一箭双雕。”
顾皓行也知道这是件好事,但他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尤其是看见别墅里那些血,他心里就止不住愧疚。
如果他当时没有强迫陶安搬家,陶安也不会出事。
房培宇观察着顾皓行的表情,“他走了你不高兴?”
顾皓行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还没允许他离开。”
房培宇给自己倒了杯酒,“我不理解,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陶安了,他走不走又有什么关系?”
顾皓行被房培宇问得答不上来,哑口无言。
房培宇托着下巴饶有趣味注视顾皓行,“所以你现在到底喜欢谁,你自己说得上来吗,是陶安,还是外面那个小三?”
顾皓行脑袋里一片混乱,连房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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