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时候。
又或许是楚子栎春药,躺在她怀里蹭她的时候。
还有可能是他出宫前自己莫名期待他说些什么的时候。
不过萧染可以确定的是,他那天夜里在皇子府门口,眼里盛着月色轻咬嘴唇挠她掌心撒娇的时候,她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了冲动跟欲望。
从那时候起,萧染便知道,楚子栎这个前朝皇子,她救命恩人的儿子,算是“砸”在了自己里。
盛夏跟暮春已经将楚子栎收拾妥当,松了他的头发,脱去外衣,洗了脚丫子,让他舒舒爽爽的躺在床上。
如今只剩下闷头往楚子栎怀里拱的楚苗苗还赖在床上,盛夏跟暮春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易上去把他抱下来。
若是楚苗苗躲避他们的时候闹出动静,再把楚子栎弄醒,他可能真要闹了。
盛夏跟暮春眼巴巴的看向萧染。
萧染示意随他们去。她算是意识到了,楚子栎生气的时候当真是不容易哄。
一夜过去,第二日早上楚子栎因为昨天睡的早,一早就爬了起来。抬往床上摸了一圈,都没摸到昨天刚得到的楚苗苗。
“喵喵?”楚子栎趿拉着鞋满屋子的找。今天他及笄,宫里人多,小雪豹这若是被谁给捉了去,那可了得。
楚子栎瞧见自己屋子的门闪了一条缝,再看看已经挂在床边的新衣服,便猜到楚苗苗可能是趁着小侍进来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嘘嘘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开门出去,暮春迎面而来,笑着福礼同他说,“殿下,生辰快乐。”
楚子栎笑的见牙不见眼,“谢谢春春。”
盛夏从远处走来,里提溜着楚苗苗,一见着楚子栎就跟他告状,“喵喵不乖,出去嘘嘘的时候闻着鱼腥味就溜到了鱼池旁,蹲在池子的台阶上摇尾巴伸爪子,瞧着是想下去捞鱼!”
盛夏低头朝楚苗苗重重的哼了一声,“得亏奴才怕他跑丢了一直跟着,不然这可就是监守自盗。”
“不乖。”楚子栎戳了下楚苗苗的脑袋。
楚苗苗嗲嗲的叫了声,“喵呜”显然是饿了。
楚子栎将楚苗苗接过来,眼睛弯弯的看向盛夏,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他灼热的眼神看的盛夏后背发毛,一时间脑子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一旁的暮春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小声提醒,“笨蛋,今天是殿下生辰。”
盛夏猛的回神,立马声音清脆脸上带笑的朝楚子栎福了一礼,说道:“子栎殿下,生辰快乐呀”
“谢谢夏夏。”楚子栎也高兴,低头揉了两把楚苗苗的脑袋。楚苗苗昂着脸抬头看他,舔了下他的心,“喵呜”
“谢谢苗苗!”
不管听懂没听懂,楚子栎全都认定所有的声音都在祝他生辰快乐。阿姐说了,今天他全天下最大!
楚子栎脚步雀跃,梳洗打扮的时候都哼着曲儿。
平日里楚子栎一头长发几乎都是用发带随意的束在身后,今天却盘了起来,等着束冠插簪,另外一部分同平时一样散在背后。
大宴设在太和殿,朝臣同外使都侯在那里,等吉时到了之后,她们才随着萧染来到御花园。
插簪仪式设在露天的御花园里。
楚子栎朝御花园走的时候,心里莫名紧张,摸着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头发,侧头询问盛夏,“谁插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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