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还需要等,房宴觉得没必要,她又不讲究必须要吃个热饭。
房宴收拾妥当后便也来了主屋,下午时她太累,父母没来得及问她什么,虽说他们没问,但想必心里也是担心好奇的。
瞧见房宴过来,房夫郎便准备着人摆饭了。
房吉同房尚书也停下的棋,洗坐在饭桌旁等着开饭。
房宴主动谈起秋闱之事,“章不简单,但也都不是多难。平日里的重点太傅也都说过,考过不是问题,就不知道是几榜。”
房尚书欣慰的很,“你第一次考,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不辜负了你自己个的努力,你考的怎样我跟你爹都不会失望。”
房宴点头,笑着说,“我心里都知道,上阵的时候没带着任何负担。”之所以这么疲惫,实在是贡院环境太磨人。
正因如此,很多人平日里采不错,只要去了贡院一坐下来就发挥不出本来的实力,一是心里压力过大,第二可能就是因为环境影响,一切都要自己动解决,杂事一多,就分了她的心思。
房尚书以过来人的身份同房宴说:“其实这也是秋闱考试的一部分。光有采没有动能力,承受不住压力,这样的考生哪怕日后做了官,更是承受不住宦海沉浮压力的。毕竟谁一辈子能安安稳稳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做章呢,不都是要出来经历事情的吗。”
房宴受教的点
头。
瞧着饭桌上母谈女听的和谐气氛,房夫郎心里高兴,起身亲自同两人盛饭。
房吉咬着筷子听,见两人聊完秋闱后,不动声色的提醒道:“过两日便是子栎殿下的生辰了,阿姐可去?”
房家夫妇眉头微皱,有些不赞同房吉这么心急火燎的提这事。
房宴一忙起来把这个倒是给忘了,如今经房吉一提醒才记起来。她先前已经备好了礼物,如今倒是不慌。
“自然要去。”房宴说道:“我秋闱前子栎还送了我含有寓意的糕点,如今他秋闱我却不去,有点说不过去。”
房尚书赞同的点头,“你一直备考秋闱许是不知道,子栎殿下的及笄礼圣上办的很大,包括周边国家都同人送了礼过来,如今已经到了京城住下,由此看出圣上还是很疼这位前朝皇子的。”
房尚书一番话里包含两个信息,一是楚子栎如今在宫里是相当受宠,二是他前朝皇子的身份摆在那儿呢。
因为有刚才那碗瘦肉粥在肚子里垫着,房宴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
房夫郎适时提起,“听吉儿说你同子栎殿下关系挺好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同吉儿以外的男孩子走的这般近。”
房宴疑惑的抬头看向房夫郎,一时间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房尚书暗示房宴,“你年纪不大,正是拼功名的时候,所以我跟你
爹从来不急着给你说亲,也没像旁人家给你往屋里安排通房。不过你若是心里有意的人了,我跟你爹也是能接受的,我们不阻拦也不干预,哪怕对方的身份很高,只要你喜欢,那咱家也是可以试着争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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