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就再赔您一个糖人。”
楚子栎顿时满足了,破涕为笑,朝盛夏伸,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盛夏朝一旁已经惊讶到怀疑人生的李府小侍轻哼了一声,对李里说道:“您不愧是府里的主人,一看就知道气质不凡脾气温和。只是您府里的小侍太凶,他刚才还骂我们主子是傻子呢。”
“哦?是吗。”李里微微笑,斜眸看向自家小侍,声音里藏着外人听不出来的情绪。
可小侍是在李府长大,完全能从声音里头听出来主子生气了,立马朝楚子栎福礼赔罪,“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有眼不识贵人,还请贵人赎罪。”
楚子栎没有看向那个小侍,而是盯着盛夏的,说道:“糖人。”
盛夏吓的把巾帕往身后一藏,虎着脸说,“没有糖人,只有泥人。”
李里这才朝小侍说道:“教过你许多次要你管好嘴巴,你就是不长记性。这次就罚你去给贵人买个一模一样的糖人,如若有半点不同,你就别回来了。”
那小侍立马点头说道:“是。”
李里看向盛夏,盛夏了然,走到小侍面前,把里包着糖人的巾帕递给他,那小侍嘴甜的说了声,“谢谢哥哥。”
盛夏伸不打笑脸人,也不好再说些别的话。
进了李府后,盛夏跟暮春才发现李府的布局有些奇特,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府里的每一处景观从外面瞧着都很普通,但又感觉其似乎内含玄,轻易不敢去碰一花一木。
他们规规矩矩的倒是省了李里的心。
李里将人引到府里大堂坐着,示意下人侍奉茶水。她朝楚子栎说道:“我家内人擅长医术,可否让他为您看看?”
说着便示意楚子栎随她去内室。楚子栎没有意见,暮春倒是有些犹豫。
暮春一把拉住楚子栎的腕,眼睛直视李里,心里在对上她视线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露出胆怯,但却还是硬着头皮声音清晰的说道:“我家主子身份尊贵,为何不能请贵夫郎出来呢?”
“我家夫郎有腿疾,行动不便。”李里倒是好脾气的回答。
暮春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沉默。
恰好被暮春拉着腕的楚子栎出声说,“心疼。”
暮春这才咬唇妥协,警告李里,“我家主子若是出了事,后果是您承担不起的。”
李里笑,“你多虑了。我都在这儿住了几十年了,小儿子都比你家公子年长,还不至于丧尽天良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楚子栎跟着傻笑,朝暮春说:“没事事,不怕哈。”
暮春登时有一种楚子栎把自己卖了还替人数钱的糟心感,瞧见他没心没肺的跟着不认识的人往内室走,别提多担心了。
暮春跟盛夏有心跟着楚子栎去,可刚才那人的态度很明显,除了楚子栎,谁都不能进内室,毕竟人家夫郎住在里面。
想想李里从见到楚子栎时就格外奇怪的举动,暮春心里担忧的很,有谁会对碰瓷自己的人这般随和温柔?除非另有所图。
暮春绞紧指想,殿下若是出了事,陛下怕是会要了他跟盛夏的命。
盛夏倒是没暮春那么紧张,他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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