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想爹爹了。”
夫妻俩人都笑了,陆小渔摸着沈央央的耳朵,“兔子耳朵。”
沈央央嘿嘿笑,眼睛一转,探身抱着沈沉醉的胳膊昂头问,“娘想央央吗?”
“想。”沈沉醉毫不犹豫,低头捏了下沉央央的鼻子,“但是最想你爹爹。”
沈央央佯装生气的噘起嘴巴,松开沈沉醉的胳膊投入陆小渔的怀里,撒娇道:“央央最爱爹爹了,第二才爱娘亲。”
沈沉醉笑着看向陆小渔,陆小渔也是哭笑不得,低头摸着儿子的背说,“小机灵鬼,快起来吃饭。”
午饭后,沈央央去午睡,沈沉醉终于得了机会,她将陆小渔打横抱起来,同他去做自己在贡院里一到晚上就会肖想的事情。
几轮欢乐后,陆小渔太疲惫就直接睡了,沈沉醉则起床简单洗漱一下,换了家居私服去了书房。
沈沉醉写了封折子,将替考之事说的一清二楚。她心机的把许默的卷子一同寄往京城,圣上是个爱才的人,这点沈沉醉最清楚。
本来一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替考案,却因为沈沉醉在奏折里偏向许默而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质问沈沉醉的奏折,“沈大人五品知府,莫非还不懂我朝律法?若真是如何,那这个知府可真是白当了。
许默替考这事板上定钉,她就是说出个花来,这人也是死罪。倒是吴溢,不死也该撸去秀才身份,往后子孙三代不许再考科举。
这般简单的事情,倒是难为住了沈沉醉这个知府,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朝官员无能?”
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沈大人只是惜才而已,没有你说的这般无用吧。你都说了这事件小事,那又何必说的这么严重?闹的像是沈沉醉这个知府是替考上去的一样。”
这话开了个头,还真有人大胆的提出猜测。文人说话就靠一张嘴,管你事实如何,我尽管猜测便是,若是找到证据佐证,那更是我有先见之明所言极是。
真有官员猜测沈沉醉是否也曾替考过?不然为何她对许默这么惺惺相惜。
沈沉醉连中两元的才气没人敢怀疑,毕竟殿试这事就不可能作假。既然她没找人替考过,那不保证她没替别人考过。
听闻沈沉醉寒门出身,穷的很。这种人还真有可能为了钱干出替考的事。
有人拱手请求陛下,不仅要彻查许默,更要彻查沈沉醉。替考的头不能开!
朝堂气氛一时间有些严肃,圣上年纪大了,可眼神依旧犀利,她沉默不语的坐在龙椅上,没说同意也没说阻拦。
这时候,一个刚升上来没多久的四品官员提了个建议,说不如问问同沈沉醉一起考上来的人,如此便能知道沈沉醉的过往详情了。
这是最快的法子,同时也能得来时间派人去沈沉醉的老家探访询问。
这法子倒是公允。
如今这皇宫里就有一个沈沉醉的同乡,不是旁人,正是翰林院里修书的田越,有什么事情大可以问她。听闻田越与沈沉醉曾经闹过不合,她断然不会包庇沈沉醉。
提出这个法子的人被圣上高看了一眼。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几日收到沈沉醉书信的参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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