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什么王莽、国师、西域和尚、死了又复活的疯子,他们若都是冲着那个位置去的,那面前的这个就是他们坐上那个位置的最大阻碍。
他会死吗?就像曾经史书中他的结局一样。
“在想什么呢?”见阮陶出神,扶苏问道。
“嗯?”阮陶回过神,“没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病的时候。”
“你也觉得自己病得蹊跷吗?”
“啊?”
马车拐了一个弯,闻着街头酒铺传来的熟悉的酒香,阮陶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玉泗街了,再驶一段路,他便该下车了。
“实不相瞒,我一直觉得你是有人安排在我身边的细作。”扶苏坦诚道,“因为你来得太巧了。”
太讨我喜欢了……
后一句话,扶苏自然是没有说出口的,他抬眼看向面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阮陶:“所以,我细细的查了一下你的身世,第一次查出来的与官府的卷宗大差不差,但李太白乃是龙禁卫指挥使,许多事情瞒他是瞒不过的,故而今日他又递给了我一份卷宗。”
“龙禁卫?”阮陶微微瞪大了双眸。
他与王莽闲坐之时听其说过,说是就是与锦衣卫差不多的直属于皇帝的特务机构。
不过他一直以为李太白一个写诗的应当同孔明一样是翰林院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是龙禁卫的指挥使吗?
能够将龙禁卫指挥使放在扶苏身边,想来始皇帝还是非常在意自己这个长子的。
他定然想不到,自己刚刚去世,他这个儿子就让人联合害死了。
“他查到了什么?”阮陶有些好奇道,“关于从前的事情……我因病了一场大多都不记得了,难道我父母不是救灾死的?”
扶苏摇了摇头:“只是一切有些太巧合了,巧合多了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此话怎讲?”
扶苏的声音依旧似山涧清泉般清冽,和着街边传来的酒香听得阮陶恍惚药醉过去了,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他正说想逃回成都去,若是、若是……阮陶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一切似乎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自李冰父子去修筑了都江堰之后,岷江便再未发生过水患,成都早已成了一块沃土。孔明兄曾有一言‘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当年你父母亲之所以会私奔去那里,一来是巴蜀之地偏僻,适合终身隐居,二来大概便是那是一块儿富庶的宝地,足以让你们一家人一世自在富庶。”
“这么多年岷江都没再出过事儿,怎么单单去年就出事了?”扶苏习惯性笑眯眯的眼中此时没了一点儿笑意。
常年挂着笑的人,突然一下子严肃起来总是会让人感觉瘆得慌。
“天有不测风云吧,天灾这种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阮陶现在不仅是觉得后背发麻,更觉得后背还在跟着发凉。
如果事情不是从上郡开始乱的,而是从岷江水患开始失控,那……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为了什么?贪赈灾钱粮?
彼时阮兰盂不过就是成都一家再普通不过的书院的夫子罢了,政治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波及到他们一家?
况且,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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