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是一个恐怖的话本子,回去讲给你听。”阮陶随意将这话头岔了过去,“这红煞加母子煞,怨气重得连阎王殿都不敢收!咱们更加惹不起,抢到了长公子便将我给你们的那张符吞下,然后直接跑明白了吗?”
王莽与杜子美齐齐点头,表示清楚。
阮陶眼睁睁的看着扶苏将那新嫁娘的手拉了起来,目光温情脉脉。
他有些八卦问道:“长公子不曾娶妻纳妾吗?我怎么我瞧着像是有心上人了?”
看着面前清俊如玉与鬼娘子站在一起的长公子,阮陶突然有些八卦道。
“我与巨君兄呆在长公子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对什么人有过意思,也不曾听说过。”王莽否认道,
“至于娶妻纳妾一事……”王莽顿了顿,“陛下日理万机,膝下子女众多,总不能各个顾得周全。因此公子娶妻之事都是自家娘娘操心,就算是没了亲生母亲的公子,也会有养母教养。”
“但长公子是陛下带在身边长大的,没有娘娘教养,亲事自然是陛下做主,陛下日理万机,哪里了解内阁之事?谁家有女儿、什么品貌他也不清楚,于是就让长公子自己看着喜欢的再说,只是公子冷眼挑了这么几年,也没说见哪家姑娘好。”
“礼记有云:‘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长公子还年轻,也不急这么几年。”杜子美道。
原来如此,这么看起来这长公子眼光还挺高,也不知这一颗心最后是落在哪位姑娘身上。
王莽不解的问道:“阮神仙,你又从哪儿掐算出长公子有心上人了?”
阮陶挑了挑眉,我要是当真有掐指算的本事,还能让长公子被这鬼娘子掳了去,添自己这么大的麻烦?
他回答:“被红煞迷惑之人,若是没有心上人整个人看上去便是呆板木讷的,犹如一尊行尸走肉。若是有心悦之人,那么在他眼中他手中所牵的这位新嫁娘便是他的心上人。”
说着,三人离棺材缝近了点儿,外面的场景也看得更清楚了些。
布满魑魅的供桌前,盖着鲜红盖头的新嫁娘抱着怀里的孩子,兴奋的对面前的人说道:“你看!咱们的孩子!”
扶苏看着新嫁娘怀里的婴孩儿—— 那婴孩儿浑身是血,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与血交杂在一起的是黄色的粘液,许是脓水、许是尸油,又或是别的什么。
不少白色的蛆虫在他身上蠕动着,肉已经烂了一半了。
他睁开血窟窿般的眼睛,冲着扶苏笑,露出了满口的蛆虫。
看得人嗓子一紧,可谓是触目惊心!
而在扶苏眼里这就是一个粉雕玉琢、可爱至极的小娃娃。
扶苏看着自己爱人怀里抱着的娃娃,十分疑惑的问道:“这娃娃……是从哪来的?”
“我生出来的!你忘了!”
新嫁娘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几分尖锐,刺得棺中三人不由得蹙眉。
但在扶苏眼里,这不过是自己爱人因兴奋而激动了些。
他这咋咋呼呼的性格也不是第一日了不是吗?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从哪儿搞了个小娃娃出来。
扶苏温柔的笑着,说道:“你一个男子如何能生?老实说,这娃娃究竟是从哪家抱来的?”
王莽、杜子美:“?!!!!”
阮陶:“……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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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梳木,冷月如勾。
赵府溪台阁内灯火辉煌,亮如白昼,阁内的气氛此时冷到了极点。
“怎么?几位大人是准备为妖人说话吗?长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几位大人……你们都是长公子心腹之人,可曾想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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