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进京前便写了书信给孔明,上郡城这么大,他们也不知阮陶具体住在何处,于是决定现在孔明这处落脚,再由孔明领着他们去见阮陶。
“嗣宗同我说这事儿的时候,我觉得实在新奇!怎么他们阮家还能出个观音来?不知那小观音如今何在?”嵇康问道。
闻言,在座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子贡无奈的轻笑一声:“何在?你们家观音,多半是属扫把的。”
阮籍、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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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还有亲戚?!”
太守衙门的大牢里,阮陶手中的酒盅倾翻在了桌上。
他隔壁、对面牢里的犯都已经被调走了,以防别人听见他与杜子美说话。
杜子美点了点头:“你外租父、外祖母都还健在,祖父祖母虽说离世了,但你嫡亲的叔父、姑妈也都在。”
“你叔父阮瑀现任太常寺卿,乃九卿之首,你外祖李鼎现任兰陵太守,你还有个舅舅李承允现任光禄寺卿。”
“因你父母的缘故,至今太常寺与光禄寺的关系都不好,三日上朝两日都要掐架,偏生他们掐架的理由还都找得让人无话可说,陛下为此很是头疼。”
“我……从来不知道。”阮陶一时有些无措。
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一堆从不认识的亲戚,他本不欲与朝堂由过多牵扯,如今杜子美这一席话分明就是告诉他,他摆脱不掉。
上天给他的这具身体,他的父母亲人,无一不与朝堂由瓜葛。
现如今长公子丢在了他手里,若是稍有不慎不是他阮陶一个人的事,定然还会连累到他从未见过面的至亲。
他们也是倒了天大的霉才摊上自己这么个孙子,他也是倒了天大的霉才撞上长公子扶苏。
冤孽!冤孽啊!
阮陶仰天长叹了口气,随后连着灌了自己好几盅酒,道:“ 这些话是孔明兄让你说的吧。”
杜子美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与李太白平白无故不会对我说这些,孔明兄是为我好,让我早点儿清楚自己的境遇,至于王相我同他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阮陶说道。
“王相人其实很好的。”杜子美说道,“其实,孔明兄让我对你说这些,主要是为了让你安心,你背后有我们、有子贡、有阮家和李家撑着,你没做过的事赵公公扣不到你头上来。”
阮陶向杜子美举杯:“谢谢!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杜子美举杯与他轻轻一碰:“哪里的话?还有,孔明先生让我告诉你,今日你家中人来寻你了。”
“咳咳咳!”阮陶一口酒没能上来,呛在喉间,“什、咳!什么?”
“你堂兄阮籍和他的……呃,知己好友。”杜子美道。
“阮籍?”阮陶觉得这个名字听上去十分耳熟。
杜子美点了点头:“阮籍累迁步兵校尉,和他一块儿来的是嵇康现任中散大夫。嗣宗与叔夜都是当今名士,你定然听说过。”
原本阮陶听到阮籍二字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嵇康时方明白这二人是谁了。
嵇康一首《广陵散》当年他奶奶教他弹琴时叹了许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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