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得和锦双一起去趟北境,见一见牧家夫妻俩,说说他们的事情。
这一晚,谢君如无论如何也没有睡着,脑子异常活跃,甚至已经从两人婚礼要如何办到到时候该办几桌席,请多少人……
以至于第二天,谢南衣郑重其事来找他的时候,谢君如下意识说道:“我昨晚已经想好婚礼请吃席的亲戚了。”
谢南衣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谁的婚礼?”
“你们的啊?”谢君如说完,便被叶锦双用力在手上拍了一把,将他从浑浑噩噩的思维中弄醒。
叶锦双笑着说道:“你爹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谢南衣笑了一下,心里却觉得不好意思,有种心思都被家人察觉到的赧然。他偷偷去看牧奕的表情,正好两人视线相对,仿佛触电般一麻,继而都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牧奕回想着自己今早起来后的情况。
鞋和衣服换了,脑海中的记忆却还有些。
谢南衣牵着他回到了屋子,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因为第一次尝试那样的醉意,牧奕已经忘了许多了。只能回忆起,当时的谢南衣笑得很好看,点星般的双眸,挺翘的鼻梁以及含笑的饱满双唇。
有人的双唇一开一合,似乎在问他什么,牧奕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了,只知道当时的他似乎点了点头。像块没有思索能力的木头。
那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不该喝太多的。不然的话,他就能够知道谢南衣究竟说了什么,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只能靠着脑子去猜,却还不敢猜得太过分。
甚至他有种预感,他应该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然而在谢父刚才那句仿佛开玩笑一般的话里,牧奕对上谢南衣没有羞恼,反而是赧然的神情,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会不会,谢南衣对他的感情,也起了变化?
牧奕不确定,但光是这个猜测就让他很高兴了。是见到曙光的愉悦。
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叶锦双含笑问道:“你们今天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谢君如也意识到自己之前说错了话,急忙想要补救,跟着夫人点头,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自己说错话的尴尬。
谢南衣说道:“我怀疑,那些斗篷人已经追查到了家中。”
一句话,便让刚才还轻松的氛围消散得一干二净。
谢君如猛然站起来,皱眉问道:“南衣,你说得都是真的?”
谢南衣点头:“秋灵说,她之前跟着老师进山学习的时候,曾经有几次看到过一个黑衣人在后山中不断穿梭,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她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老师,结果大家都没有看到,她只当自己看错了,直到昨天,我将斗篷人的消息带了过来,她才发觉到不对劲,然后告诉了我们。”
“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说呢?”想到谢秋灵几次和危险擦肩而过,叶锦双就又气又急。
谢君如安慰道:“当时她也不清楚那东西的危险,秋灵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这不是告诉了南衣吗?”
叶锦双当然知道这点,可就是害怕心慌。谢鸿雪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以至于她对每一个孩子的安全都格外关注。
“娘,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的目的,我打算和牧奕进山一趟。昨天秋灵说会给我们圈出那个斗篷人活动的地点,他们频繁出现在那里,我怀疑后山有什么东西才会让他们格外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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