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摇头:“正要说的时候大师兄到了,不过没关系,之后再说也不要紧。”
既然他和牧奕都有些排斥要说的话, 不如再等等。
谢安也弄不懂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 只知道跟着谢南衣走就没错, 没再多说什么。
——
擂台之上,牧奕与池渊已经开始了比试。
牧奕之前答应池渊比试只是权宜之计,然而真到了擂台上,他也不会敷衍了事。池渊和洛渔比他们大了不到十岁,但是两人也已经是元婴大圆满的修为。
所以他不敢托大,以谨慎态度对待。只是之前谢南衣的事情到底扰了心神,所以注意力集中得很慢。
然而另一边,到了擂台上的池渊却仿佛换了一个人,每一招都严谨沉稳,以攻为守,仿若最牢固的盾。
再又一次被池渊击开以后,牧奕收到了对方的传音:“你在生气?”
牧奕不解,便听到池渊继续说道:“生气,那就发泄出来。”池渊能感觉到,牧奕没有拼出全力,似乎被什么困扰,然而这样的话,他也没办法探查到牧奕全都的实力。也就失去了比试的意义。
对一个社恐来说,提出练剑很不容易,他不敢再说第二遍了。
他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牧奕知道自己情绪不好,害怕之后的攻击会变成发泄,失去了比试的分寸,所以一直没有用出全力。
此时池渊的话却让他放下迟疑。脑海中听到谢南衣未婚夫的消息带来的愤怒此时仿佛全都化成了战斗的动力,让他攻击的动作更加迅猛起来。
观众席位,谢南衣下意识坐直,担忧地望着擂台上的牧奕。
郁卓和谢安在陪两个小孩,一旁的洛渔注意到他的模样,询问道:“怎么了?”
谢南衣坐下来,担心说道:“我觉得阿木的情绪有些不对。”
洛渔看了一眼,确实能看出来牧奕一改之前稳重的攻击方式,也比之前要危险一些。
“池渊有分寸。”
谢南衣点头,但是望着擂台的表情依旧不轻松。
洛渔一直观察他,见此动了动唇瓣,转移他的注意力:“白龙天目如何?”
谢南衣惊讶:“原来那株灵草是师姐放到那里的吗?”
洛渔摇头:“我和池渊一起采来的,送给你。”
谢南衣没想到居然是他们专门送给自己的,连忙拒绝:“这太贵重了。”
洛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那下次送别的。”
她这完全错误的解题思路弄得谢南衣好笑不已,认真解释道:“不是不需要,但是白龙天目要拿到很不容易吧,我受之有愧。不如说我倒是挺喜欢的,若是可以,想和师兄师姐买下它。”
哪成想一句话让洛渔的神情越发冰冷,她严肃地看着谢南衣,不赞同道:“你是师弟,这是送给你的。”
这模样,要是谢南衣再敢拒绝,估计他就要真得生气了。
谢南衣不是不识趣的人,这才说道:“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师兄师姐。”
洛渔俏脸上的冷意这才消融了一些。
但是谢南衣还有个疑惑:“为什么单独给我送礼物?”如果是见面礼,不该只有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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