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确实改变了那两人的记忆,等他们醒来只会以为自己是醉酒之后闹出了事,不会多言的。”牧奕说道。
谢南衣又去看郁卓,等他也点头倒没有什么疑虑了, 与牧奕一同离开了医师协会。
郁卓在他们身后苦笑。他知道那个剑修和他进去定然是想要教训一下两个人, 却没想到是直接破坏了两人丹田。而且并非完全破坏,只是让他们吸收灵气速度变慢, 让他们连原因都察觉不到。
那两人日后修行再难有进步了。
算了,也是他们恶有恶报。
郁卓摇头,将两人拖出来放到医师协会的床上,然后迅速将今日的消息写成放在纸鹤里送了出去。
——
两人回了住处, 却发现院门大开,里面隐约还能传来说话的声音。担心谢安遇到危险,谢南衣和牧奕对视一眼,快步向着院中走去, 进去以后却看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容时雨带着他那位下属,正凑到谢安面前絮絮叨叨:“这里面熬得什么东西啊,药膳吗?闻着还挺香的, 能给我一碗吗?”
谢安被他烦得不得了, 又碍于他的身份没有说什么, 等谢南衣推门进来的时候,他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到谢南衣身边说道:“少爷。容七殿下过来找您。”
“没事,我们聊就好。”谢南衣说道。
谢安如蒙大赦,连忙走开去给他们往碗里装药膳。
“你们终于回来了。”容时雨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坐在椅子上,不改初心问道,“你这药膳我能喝吗?”
“你天潢贵胄,娇生贵养,若是不害怕喝了流鼻血,在别人面前出丑,给你一碗也无妨。”
容时雨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迅速摇头:“那算了算了。”
不过等药膳放到谢南衣和牧奕面前,他还是忍不住嘴贱问了一句:“阿木道友也虚?”
谢南衣身体不好他还能看出来,毕竟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是牧奕这一刀能将邪物劈成两半的剑修也需要补身体?
牧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容时雨缩了缩脖子。总觉得在刚才那一眼里,他已经死了。
谢南衣动作斯文优雅,舀着碗中的汤,索然无味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你过来找我们,是那玉像的事情有了结果?”
“总算解决了。你可不知道,这不查还好,一查吓一跳。”容时雨新奇说道,“除了那天客栈周围的修士用玉像修炼,庆乌城好几家的少爷可都在用这玩意。”
想到那群人当时的脸色,容时雨就啧啧称奇。
“哦,还有那谢家,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和你还是一个姓呢。那谢家和庆乌城城主关系不错,据说白景盛被哄得开心,也有意让女儿和那谢家家主之子谢黎结亲,结果那谢黎的房间里居然也被搜出了一樽玉像。虽然谢家说那是别人落在谢黎房间的,但也足够让白景盛不悦了。”容时雨一开口就像个话匣子,说了不少这次玉像闹出来的笑话,“只是那些无辜被蒙骗的修士,今年的入门测试怕是难了。只能等养好身体,来年再来。”
说实话,就算这些人养好身体,容时雨也不认为他们一定能入选。修行戒骄戒躁,这群人为了通过试炼走捷径,心态上便已经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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