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嘻嘻哈哈地打趣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沈夷光已有三分醉意,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张骨牌,她扁了扁嘴:“讨厌,我这把都赢了,你干嘛把人都赶走!”
谢弥气的直戳她脑门:“这是老子的王府,不是牌洞子,你还想打什么时候!”
他越说越气,把她额角都戳红了:“白费老子每天想你的那么些时候了,我看你一点都没想我!”
沈夷光把骨牌藏好,捂着额头,兀自嘴硬:“你也就是嘴上说说,谁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想!”
谢弥以前从来没觉着,沈夷光居然还是个小无赖,他给硬生生气笑:“不信?那你摸摸看啊!”
沈夷光贴过去,又觉得他不要脸,恼道:“这怎么能摸得出来!”
谢弥:“...”
他轻轻吸气,把她的手往上挪,按在自己心口处:“我让你摸这儿!”
他心跳强健有力,一下一下轻捶着她的掌心,看起来真的挺想她的。
沈夷光还没来得及生出感动呢,谢弥眼神又不对了,像是野兽锁定猎物一般。
他微微倾身,凑在她耳边:“不过你也没错,它也挺想你的。”他忍住笑:“要不要和它见个面?”
沈夷光臊的通红,正要骂他流氓,谢弥就十分快乐地把她打横抱起来,直奔寝殿而去。
......
加上之前沈夷光几次撩拨他却不管的仇,谢弥这次把新仇旧恨一并算了,足有一日没踏出房门半步。书桌上,圈椅里,汤池边儿,还有,还有屋里那面大立身镜前。
谢弥抱着她到了镜前,手指探入她的唇瓣,笑的不怀好意。
“潺潺喜欢我在前还是在后?”
沈夷光唇瓣被他堵着,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谢弥自我领会,恍然大悟地哦了声:“原来潺潺是喜欢面对镜子啊,早说吗。”
沈夷光:“...”呸,不要脸的臭狗!
面对着镜子...她简直要疯掉了!
沈夷光这辈子都不想再理他了,有气无力地骂:“滚滚滚,不准在这儿!呸呸呸,别亲我。”她扭脸乱躲。
他一脸坏笑:“我倒是想走,可你不放我啊。”
谢弥还故意在她耳边,用言辞调弄她。
“叫那么小声做什么?不是才吃过饭吗?”
“小心点,别弄到镜子上了。”
胡为了十二三个时辰,沈夷光跟被犊车碾过似的,底下也月中的厉害。
她深刻地领悟到了谢弥有多禽兽,她没精打采地细声骂:“你这辈子别想碰我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