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麻痹这个大坏蛋,沈夷光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
“小丫头片子,可不能乱说话...”他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腿,冲她伸手,痞里痞气地笑:“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诚意。”
沈夷光暗暗攥了攥拳头,给自己打气。
这是为了麻痹坏人,她可不能露怯!
她在原处停顿了片刻,才慢腾腾地走过去,折腰坐在他腿上,谢弥立刻勾住她的杨柳细腰,让她整个人陷在自己怀里。
沈夷光很不习惯这般亲密,不由挣了两下,恼意泄出两分:“这般总能证明了吧?”她都让他抱了!
谢弥啧了声:“你算盘打的倒是好。”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笑:“亲我一下。”
沈夷光脸上滚开了似的,低声道:“做梦。”
谢弥嘶了声,摇了摇头:“那我可得怀疑你的诚意了...你真想跟我?”他没个正形地笑:“看来我还得再加派几个看你的人手,否则...”
沈夷光实在受不了他这张讨人嫌的破嘴,脑子一热,扬起脸重重贴了上去,两人唇齿碰撞,有点疼。
她登时便后悔了,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谢弥已经扣住她的后脑,不许她后退。
他亲的全无顾忌,尽可能地啮咬深入,一点一点侵占她的空间,慢慢挤压,掠夺她的呼吸,好像在弥补那日未尽的遗憾。
沈夷光尚不知毒性未解,被他这般亲近,她小腹针刺般的难受起来,情不自禁拽住他的衣襟,动作似进似退,细细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
他手指也不老实起来,勾住她腰间的绦子,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
绦子下坠的银铃细碎作响,她回过神来,有些喘不过气,奋力推拒着。
谢弥正在兴头上,哪容她拒绝,他充耳不闻地继续亲她,这时林烟忽然在外敲门:“小王爷。”
谢弥动作终于顿了顿,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她的唇瓣,懊恼地用鼻尖拱了拱她的脸颊,这才把她放下来:“进来吧。”
林烟道:“益州的探子清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没审问出是哪些人派来的。”
谢弥厌恶道:“这些日子不在益州,倒是纵大了他们的胆子,敢这般来探底,待审问出来,都一一妥善料理了。”
林烟应是。
他们俩一问一答地倒是轻松,沈夷光却心脏狂跳起来。
当初为了搞清谢弥的身份,她也曾往益州派过探子,这明显是犯了他大忌讳,如果被他知道这件事...
沈夷光简直不敢想。
而且他俩敢明目张胆地当着她的面商量处置细作之事,可见压根没打算再放她回去。
不成,她一定得走,一到山南就想法联络族人!
她做了一宿的噩梦,第二天早上,谢弥却径直带她去了码头。
沈夷光怔忪:“不是要从西边走...”走山南道吗?怎么改走水路了?
“你难道忘了,我的封地还饱含了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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