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避开,唇角却被珠贝一般的指甲划出一道细小的伤痕。
沈夷光又慌又怕,身子微颤:“你好大的胆子!”
谢弥舌尖扫过唇角,满不在乎地舔走沁出的一丝血珠:“弥奴冒犯,还请主人责罚。”
明知道这会让小姑娘难受,但他还是无所顾忌地干了。
沈夷光还真不好动他,一下子给他噎住了。
“何况..主人马上就要及笄了,”他眼底带着蛊惑,咬字极慢:“我只是帮主人干点大人该干的事儿。”
他在勾引沈夷光。
并且...他之后会做的,远不止于此。
至于沈夷光是不是自愿的,他并不在意。
沈夷光脸一下子涨红,沉声道:“出去!”
谢弥挑了挑眉,倒是未再纠缠,冲她行了个再标准不过的礼,转身走了。
......
沈皇后一连几日,都是早起去那间暗室,直到入夜才出来,每回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一股缭绕不散的灯烟气。
就这么一连拜祭了三日,沈皇后似乎心绪好些了,趁着天气清朗,便唤小辈们在亭中陪自己说话,谁料说话才起了个头,天上便起了阴云,远方的天空传来细密的滚滚雷声。
沈皇后只得带人去了正殿,刚入屋里,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坐在窗边听雨打芭蕉倒也惬意。
沈皇后一边命人传素斋,又继续笑道:“我寿诞之后便是游猎了,有北戎,圣人对这次狩猎看重得很,你们届时务必好好表现,会骑射的尽管使出看家本领来,务必扬我国威才是。”
她话音刚落,屋里七八双眼睛齐刷刷向沈夷光。
饶是以沈夷光的修养,都给看的面皮一僵,别过脸假装没听见。
眼下乱世初平,贵女里习武的都不少,更别说骑马射箭了,独沈夷光是个异类,她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轿子,抵死不学骑马,有时候万年拉她出去散步,她多走几步便气喘吁吁的,不是撇嘴就是哼唧的。
万年早看她这娇气样儿不顺眼了,把她脑袋转过来:“说你呢,听见了没?”
沈夷光敷衍道:“学学学,我回头就学。”
沈皇后忽然道:“我听你祖父说,你那位姓谢的部曲身手了得,骑射也是精通的,何不令他来教你?”
沈夷光已经好几日没见谢弥了,那日的冒犯,要换做旁人,早就被她重罚了,偏偏她对谢弥还动不得分毫,只能先眼不见为净。
谢弥教她骑射?她有种要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身子一僵,正要说话,沈皇后已经含笑吩咐:“传弥奴进来。”
谢弥很快被带到,沈夷光想到那夜他胆大妄为的举动,心脏漏跳了一拍,抿着唇不想看他,索性扭头看窗外的雨。
沈皇后倒是谈兴极浓,正要和谢弥说话,忽听外面内侍报道:“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沈皇后愣了下,又瞧了眼窗外磅礴的暴雨,忙道:“快请太子进来。”
江谈很快被内侍领着入内,他通身都湿透了,目光落在沈夷光身上的时候,才微微亮了下。
他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儿,为了尽快赶来,他甚至没用太子仪仗,只带了几个护卫骑快马飞奔而来,谁料天降大雨,他被浇了个湿透,直到看见沈夷光,心里才落定了些。
沈皇后怕他着凉,忙让内侍服侍他换了衣裳,又喝了一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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